“糖葫芦,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甜掉牙的糖葫芦!三文一串,欢迎品尝~”
女人抱着孩子,穿过拥挤的人群,往糖葫芦小贩处而去。
买了一串,女人付了钱,正要抱着孩子离开,突然从旁边出来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身穿一身灰色的短打,最重要的是右嘴角长了一张黑色的痣,上面还有一根毛。
他过来,喊了一声:“儿子!”
接着,伸出双手就要把孩子抱过去。
女人目露惊恐,迅速转身,大喊一声:“你谁啊?抢孩子啊?”
男人一听,脸色就变了:
“娘子,你不要生气了,我知道你有相好的,你要走我不拦你,但孩子你得留下!那是我的孩子!”
说着,男人就要到女人怀里抢孩子去。
旁边的人开始以为是抢孩子的,这会一听,哟,两口子闹别扭!
而且女的还给男的戴了绿帽子!
“我不认识他!我不是他娘子!我根本不认识她他!”
女人抱紧孩子,声嘶力竭。她想往外跑,可是男人死死抓住了她的衣角。
恰巧旁边来了一队舞狮子的,这会围观的人更多了。
“你个不知廉耻的!我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时,一对夫妇从旁边过来。
“岳父,岳母,你们快管管她!”
只见这两人冲到前面,被称作岳父的男人狠狠拽走了女人,不顾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把人塞进了女婿怀里。
岳母则冲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女人和她厮打在一起,一边打一边喊:
“我不认识你!救命!我不认识他们!”
最终,女人被打晕,和孩子一起被三人带上一辆马车走了,街上也恢复了热闹。
老伯平静地说完,摊了摊双手:
“就是这样,我说起来慢,但实际上,很快,几口茶的功夫,就结束了。毕竟两口子吵架,外人也不好掺和是吧?”
“谢谢您!”
转过身,时怡的脸黑云密布。
“王姐,你快去赵小明家,他可能出事了。不行你就报官!还有,王姐,麻烦你派人到何家村找何风家,说一声,就说我带着表妹和孩子在你家住一宿,明天回家。”
王青青含泪点了点头,这是莫大的信任了!
时怡出了门,按照老伯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跑出去几百米,她多了个心眼,在空间换了套男装服,戴着半边面具,扎着高马尾,又回到了刚才老伯呆的地方。
然后,不出所料,一个男人隐蔽地往他怀里丢了块银子,然后迅速离开了。
时怡想了想,跟着这个人走了一会儿,就发现他一直在街上毫无目的地瞎逛。
障眼法?
想了想,时怡迅速做出决定,在一个胡同,从空间拉出一匹马,往老伯所指的反方向狂奔而去。
很快出了福庆镇,时怡坐在马上,心中涌起一片惊涛骇浪。
是谁,竟有如此狠辣的手段,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绑架小花和昭昭?
对方有什么目的?
是冲她来的,还是冲叶凌风来的?
到底是她得罪了人,还是上面派来的人?
她心中百转千回,大脑飞速运转。
跑出镇子,时怡观察了一下,发现地上确实有一条很新鲜的马车印痕。
在乡下地方,大家用得最多的还是牛车,马车并不多见。
假设是人贩子,那么他们得手之后,最想做的就是赶快出手,并离开事发之地。
古代交通不便,一旦离开事发地,再被找到的几率就很小。
因此,离开福庆镇,去往福云县城,应该就是他们最好的最快的选择。
如果是绑架,那么应该会留下小花,或者让其他人往家里传信,要银子讲条件。
所以,小花和昭昭十有八九是被人贩子带走了。
那么人贩子是如何能准确地认出小花和昭昭,是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了。
时怡朝马屁股上使劲一拍,飞速地驾马离去。
狂追了快一个时辰,路上遇到了三辆牛车,两辆马车,时怡都借故进去看了,不是他们。
马上就到县城了,在排队入城的人群里,时怡又发现了一辆马车。
驾车的人下了车,给城门口的守卫交进城费的时候,转身之际,时怡看到了他!
果真是嘴角边有颗“瘊子”,不过是在左眼下面。
看来就是你了!
时怡下了马,牵着马缰绳,随着人流慢慢往城门口靠近。
进了城,她远远跟在那辆马车后面,看着他们进了一座独门独户的宅院。
找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