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认定了自己需要受罚,就必须自己领罚去。
“好了,为师明白”孟忱拍了拍云祁的肩膀。
“为师有错在先,于情于理都该受罚”
云祁沉默了半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孟忱的性格比裴奕还古板,或者说,孟忱是倔,裴奕是轴。
“那好,师尊,弟子等您回来”
孟忱第二日早早动身,因为担心自己一旦走得晚了,云祁会来送她。
到时候又得黏黏糊糊说上一阵,孟忱不想。
孟忱只在求学时被关过一次,那一次只关了三天,是因为她偷跑出去斩杀穷奇,还弄断了师尊的一把剑。
那把剑是她师尊的心头好,加上孟忱偷跑出去,数罪并罚,才被关了几天。
孟忱施展灵力,掌心兀自冒出一团火焰来。
洞内湿冷,隐隐能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孟忱缓缓走了进去,石门兹拉兹拉自己关上,洞内陷入无边的黑暗。
孟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她还记得,前面有个小石窟,还算干净整洁。
孟忱小心翼翼挪了过去,掸了掸石头上的灰,坐了上去。
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坐调息。
而另一边,云祁的日子也不好过。
孟忱不在,整个衡清峰空荡荡的,云祁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留守儿童,日日在家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孟忱赶快回来。
幸好有子澈和宋钰,常常来陪他。
可子澈跟宋钰不可能天天待在衡清峰,晚上他们都是要回去的。
每当夜幕降临,云祁都忍不住想。
自己没来衡清峰的时候,孟忱是不是就像这样寂寞地度过一天又一天。
越想心里越难受,最终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永远陪着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