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箱里拿出一卷银针一字排开。
“我要开始了,疼就喊出来”
“来吧”褚鸢说道。
细长银针插进身体里,带动一阵排山倒海般的痛感。
褚鸢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鼻翼一张一合,急促的喘息。
又是一针,褚鸢甚至能清楚的感知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剧烈挣扎,一下一下踹着她的肚皮。
褚鸢的肚子被顶得能清晰看见里面孩子的动作。
每一秒,都如同数载春秋般漫长。
“好了好了”老头长叹了口气,放下了银针“你倒是能忍,我看见的孕妇,都是挣扎不断的”
褚鸢连呼气都带着呻吟,脑子里因剧痛嗡嗡作响。
“还有、还有多长时间能生”褚鸢咽了口唾沫。
“还得一个时辰吧,快的话半个时辰”
大夫的话仿佛一道惊雷劈在褚鸢耳边。
“还得这么长时间么”褚鸢愣愣地看着头顶的帐子。
“还有这么长时间才能正式开始生,真正生还得一会呢”
像是认命一般,褚鸢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好不公平,男人甩甩手走人,女人却要为了个孩子,承受这样的痛苦。
“糕饼买回来了!”阿囍跑进屋“生出来了没!”
“你想什么呢?”老头瞅了阿囍一眼“你当这是什么?说生出来就生出来?出恭都没这么快的”
阿囍举着糕饼的手愣在原地。
“那、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把糕饼给孕妇吃上,省得等会没力气生”
“哦、哦哦!”阿囍连忙拆开包点心的纸“你快吃!”阿囍把点心递到褚鸢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