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一脸惊愕。
江祈寒这是想干嘛呀!
司机极有眼色地把车停在路边,拉开车门下车。
二少爷这是想在外面玩儿呢。
真看不出来二少爷竟然这么放得开!
等到车门关上,江祈寒伸手将沈眠捞入怀中,轻笑一声,“现在司机下车了,可以做了?”
沈眠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吃得很饱,不能做运动!不然吐出来会把车弄脏的!”
她不想做,只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江祈寒半眯着眸子看她,“沈眠,这还没离婚呢,你就开始替傅知归守身如玉?怎么?你外婆的药不想要了?你闺蜜的工作室不想开了?哦,还有你的相好傅知归,他新开的律所,你也想让它关门大吉?”
心里憋着一口气,江祈寒的语气不太好。
一瞬间,沈眠只觉得背脊发凉。
江祈寒竟然拿她身边的人来威胁她。
“沈眠,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我也不会允许你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搞暧昧!不然,刚才我说的那些,你很快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江祈寒说着就捧起她的脸,低头就要吻上去。
沈眠气的浑身发抖,猛地扬起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江祈寒,你太过分了!”
她这三年为他做牛做马还不够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江祈寒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骇人的冷意,“怎么?不答应离婚你就家暴我?江太太,你可是律师,小心我告你!”
“江祈寒,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他们有什么错!”沈眠红着眼眶,肩膀微微颤抖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如果换了温简,江祈寒肯定不会这样对她。
这就是爱与不爱之间的差别。
“他们当然没错,有错的是你!”江祈寒冷笑,“你做了三年的江太太,沈家就从我这里拿走几千万,现在你和我离婚,我岂不是白白的赔了几千万!我是商人,这样的赔本买卖,我不做!”
沈眠揪紧衣角,心口痛得快要窒息。
江祈寒不愿意离婚,原来是因为沈家从他这里拿走了几千万,他不愿意赔本,就把她留在身边折磨。
真是太狠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的痛楚,仰头望着男人,缓缓地开口:“我没有那么多钱赔给你,我只有这副身体。”边说边伸手去解衣服的扣子。
江祈寒眯了眯眼。
这女人是想和他做完就让那几千万一笔勾销?还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他消气,不让他对付她身边的人?
外套脱掉,沈眠里面只穿了一件紧身的打底衫。
薄薄的布料,一眼就能看到诱人的风景。
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打底衫,拼命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
多做一次有什么关系。
不过,因为怀孕的缘故,做的时候得注意一下,不能任由男人横冲直撞。
打定好主意,她才掀起打底衫,脱掉。
女人的身材特别有料。
江祈寒睡了三年,对眼前这具娇软的身躯已经深深着迷。
这时,他的眼里已经着了火,身体更是燥热得厉害。
“沈眠,你在玩火!”
沈眠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轻轻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你轻点,别弄疼我了。”
她现在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只想着让江祈寒消气。
只有江祈寒气消了,他才不会针对她身边的人,还有那几千万,希望能一笔勾销!
怀里是女人娇软的身体,耳边是女人勾魂的声音,鼻端还充斥着女人身上独有的馨香,江祈寒被撩得身体燥热,大掌握着女人不盈一握的腰。
两人之间是属于爱人间最亲密的姿势,可他嘴里却说着最残酷的话,“江太太这是在卖?准备卖多少钱一次?一共要卖多少次才能还清沈家拿走的几千万!”
沈眠难受的厉害,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痛得钻心刺骨。
拼命地吸了吸气,小脸上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声音娇媚,“一共卖多少次,这就得看江总大不大方了!如果江总大方的话,我卖一次就能抵销几千万,要是江总抠一点,我只能多卖几次了,还有就是,希望江总高抬贵手,放过我身边的人,好不好?”
她的悲伤和脆弱只会让江祈寒心烦,因此,她从来不会在江祈寒面前流露出来。
江祈寒被她的话刺激得双目猩红,大掌掐着她腰间的软肉,“江太太此刻的样子和三年前那个晚上一样!都是带着目的拼命地取悦我!”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她怕他对付她身边的人,所以才会取悦他。
随即一把扯开她的裙子,动作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