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温言礼赶紧勒紧缰绳,控制马头,与舒燕君的宝马拉开些许距离,并斥责道:“你忘了你也是公马了?你对着人家浪什么浪啊?发什么骚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舒燕君尴尬地不再审视温言礼。
温言礼是个正常男子,肯定不会和他那啥的昨晚是不得已为之而且昨晚他意识不清,过程到底怎样,他根本不记得,但那感觉如如梦似幻生春潮。
所以,他不一定就真的「入」了,虽然他自认为这个可能性不低,他有武功傍身,若中毒之身本能地强迫温言礼,温言礼肯定挣脱不了
唔——一不小心又想多了。
舒燕君为不去胡思乱想,又聊天道:“对了,既然你答应了帮孤找人,肃王那边,你也得多多留意,孤担心孤的救命恩人落在了肃王手里。”
温言礼挑眉:你的目的该不会是想让我替你顺便监视肃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