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诸位大臣惊骇,满脸不可思议。
“德行有亏之事?特么的,这不是气死人不偿命嘛!老夫家都被偷了,一觉醒来,就只剩下个裤衩,全没了。呜呜呜呜呜……
结果还让咱们反思?!!!
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哇!
要反思也该是贼反思嘛?
比特么的强盗还强盗!
自古贼偷金、偷银、偷珠宝……
哪有她这样?除了人没偷,啥都偷,若不是老夫睡觉穿个亵裤,只怕会光腚!”
呃!…………
众人默默举起衣袖,遮住脸。
他们都是读书人,怎可张口闭口说“腚”,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
方才说话的大人见众人如此,意识到自己失言,面色不由得一红。
更气了!!!
憋屈呀,实在是太憋屈!!!
特么的,被偷的这么惨,还不能说脏话,还得顾虑官老爷和读书人的面子……
“诸位都冷静,冷静,眼下再说这些气话也于事无补,还是想想办法,如何能够让各府日子好起来吧!
再不济也想办法,不让府内继续莫名丢东西哇。”
“对,只要不继续丢东西,咱们都有田产铺子,大不了再花些银子置办就是,如此,总好过永远如此强!”
“哎!理是这么个理,但眼下毫无头绪呀,咱们并没干啥天怒人怨的大事,也就为难了柳……”
轰咚!……轰咚!……轰咚!
众人脑中闪过惊雷,吓得他们浑身一激灵。
“莫不是因为刁难了柳青?触怒了上头?”那人伸出食指和中指,指了指天。
“你这么说,那就都对得上了,一定是这个样子,此事必和国师历劫息息相关。
老首辅也说过,只有他心中浩然正气完全释放,才能够保所有人平安。
难怪,难怪老首辅事事亲力亲为的带着他。
哎呀,咱们糊涂,糊涂呀,唯今之计,怕是要亲自上门道歉寻求原谅才行了。”
众人沉默不语,良久,重重叹息一声,“哎!……”
“罢了,今日是柳状元与国师大婚,不如我等亲自登门备上一份大礼,就当示弱道歉,日后再也不耍那些手段,尽心配合就是。”
“好,就这么办,今日去送礼的人多,咱们这样也不跌份,算是保全了颜面。”
众人协商后,一致决定与柳青化干戈为玉帛!
京城,状元府。
此处是摄政王为柳青与慕容婉赐婚的府邸。
工部更是将此处布置一番,能工巧匠耗时数月,才将府邸完工。
假山流水,亭台楼宇,每一处都用了心思,府中一草一木无不彰显皇家重视!
府邸所在位置,亦是各重臣环绕,距离皇宫极近,非权臣不能拥有。
一大早宫内又来人将府内布置一番,这更是让众臣讶然不已。
因为领头之人竟是太皇太后宫中的嬷嬷,如此说明柳青亦得太皇太后看重。
“这毒妇到底想做什么?”霍云霆轻喃。
“暗卫来报,她经常亲手煲汤送往养心殿,每次都会讲陛下儿时的往事,整得替身惶惶不安,生怕露馅!
也不知那毒妇到底藏的什么心思,近来安静的有些过分。”霍云霆垂眸把玩大拇指上的扳指。
眉头微蹙,满面不解。
瞧着那女人端的姿态,似是要与子珩打感情牌,这若是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她是位慈祥的皇祖母。
“皇叔何必费那心思,待舅舅大婚之后,就会与秦老将军一起,动身前往常安城。
而后我们只需将此处安排妥当,即可前往那边。
既然太皇太后有心自愿留在此处,那便由她去吧!
正好留下她与驸马爷斗一斗也无妨。”霍子珩面色淡淡,举起一旁的茶盏品了一口。
“你当真相信那毒妇所言?信她会助我们一臂之力,留在此处制衡那些人?”霍云霆斜眸淡淡开口,几不可查的摇摇头。
“皇叔,她毕竟是大召的太皇太后,若无实质把柄根本无法定罪,且就算有了实质把柄亦是无法公之于众。
如今她愿意放下身段,主动求和,不如且行且看,或许她是真心的呢?”霍子珩垂眸。
其实他也无法信任太皇太后,毕竟先前他差点死在宫中。
但他偷听了唐昭昭的心声,得知一些事,尤其是那个莲花胎记,那是他们皇室霍家所有。
他和皇叔的后背皆有,这是他们霍家的秘密,毕竟一个大男人长着那么一个胎记,让人知道挺难为情。
太皇太后的后背,他查过档案,记录的却是牡丹胎记。
但昭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