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和登枝猛地一滞,张氏颔首,登枝会意,立即朝门外走去,左右看了看,向张氏点点头。
张氏会意,起身踱步朝暗室而去,拧开一旁的木雕,暗室的门自动打开,张氏四下扫了一眼,立即闪身进去了。
唐昭昭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继续随着李氏他们到处看看。
【呔,可惜了,我就是个小娃娃,根本没办法进密室里面一探究竟。】
【若是姜麟叔叔在就好了,有他在能带我进去查探一二。】
【这些高门大户,处处都不可小觑,难怪生活在这样门第之家的都是人精。】
【自小耳濡目染、潜移默化,人想单纯也是千难万难。】
唐昭昭边走,边悄悄坐下标记,打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启动无人机细细查探一遍。
另一边,姜麟昨晚就被陈钰豪拉出去潇洒,在勾栏之地待了整整一宿,浑身不自在极了。
“姜兄,此处乃男人的天堂,但我观你似乎并不常出入此地?”陈钰豪半醉半醒间盯着姜麟瞧个不停,眼神微眯。
“大公子抬爱了,小人就一乡野村夫,实在无福消受,我一生只爱武学,不爱红粉,还望大公子莫要计较。”姜麟喉头微动,假意很是局促不安,满脸不自在。
“欸,姜兄说笑了,我岂会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我只是怕未能招待好姜兄。”陈钰豪说罢醉得往桌上一倒。
“啊?大公子?大公子,大公子?”姜麟连续呼唤几声,皆无回应,不由得叹息一声。
“公子,姜公子,来,小女子陪你继续喝几杯……”勾栏里的花魁,又一次向着姜麟靠近了几分。
媚眼如丝,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活脱脱一副勾人妖孽,模样要比一线女星还要艳丽三分。
姜麟吓得立即躲过身去,满嘴讨饶,“仙娥姐姐求饶过,我,我就一武夫实在无福消受,不敢劳驾诸位姐姐。”
姜麟心里苦哇!
他岂会不知,这是陈家大公子的试探???
用来试探他们,是否是京城权贵或者大户之家。
而试探一个男人,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这勾栏之地。
一个好色的无耻之徒,肯定是不可信赖之人。
姜麟不排斥陈大公子的试探,相反他挺乐意被试探。
因为对方,越是迫不及待地试探,越是说明对方重视。
亦说明对方很需要自己。
他来陈府就是想着打入内部,自然希望对方能够用到自己。
只是,那花魁小娘子,也太猛了,简直就是生扑哇!这让他实在无语。
其实这个不能怪花魁,谁让姜麟身材一级棒,还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
即使花魁阅男人无数,也以征服姜麟这类型的自豪。
“怎么?姜公子是看不起奴家不成?”花魁几次软香送怀,都被姜麟悄悄躲了过去,不禁气恼。
这人都是有傲气的,花魁自是更甚,想她顶着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多少男人为她一掷千金,趋之若鹜,何曾如此吃瘪??
“荷香姑娘说笑了,实话实说,我,我脸盲,这美女和猪,在我眼里那是真的,差不了几分。”姜麟满脸为难。
“你……你……你……哼!”花魁举起香手,怒指姜麟,满是全是愤怒。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竟拿她和猪比较!!!
偏偏姜麟满脸无辜,眨巴眨巴眼睛,弱弱问了一句,“花魁,姐姐,我怎么了?”
不等对方回答,他便再次说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发誓,我真的脸盲。”举起四根手指,郑重指向天空。
花魁气得脸都要绿了。
这辈子,她就没遇到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抚了抚发髻,娇媚一笑,香帕一甩,扭动着杨柳腰肢,“客官无需发誓,我奴家狂妄了,奴家这种女子,可不就是与牲畜无益。”
语气满是落寞,低眸颔首处,尽显我见犹怜之态。
姜麟身形一顿,并未多做解释,只是拱手连连赔礼。
气得花魁懊恼得直跺脚,纵有千般姿态,奈何姜麟,始终傻傻地不接招。
“姜公子为人正派,就如柳下惠,佳人在怀亦坦坦荡荡,奴家钦佩。”花魁认输。
“不敢,不敢,我只是一介武夫,一心向武罢了。”姜麟拱手虚虚地捏把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特么的,这是他打过,最艰巨的一场战斗,险胜半招。
一场试探,就此作罢。
天亮时分,陈钰豪幽幽转醒,十分满意地带着姜麟回了陈府。
一入府,就和唐昭昭碰了个正着。
唐昭昭见平日十分妥帖的姜麟,很是狼狈,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