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和谁交配,她才不去管,她只要守住首辅府的诺大家业,让自己儿子继承就行了。
何必为了老狗和骚狐狸交配而伤神?
狐狸再骚??用的还不是老娘剩下的……哼!
最纯情的狗,老娘都玩过了,人家愿意捡她的破鞋,捡去……
旧的不去新的咋来???
与其和狐狸撕逼,还不如静静等着旧鞋磨破,换新鞋。
伸手抚了抚脑后的发髻,眼带得意,轻松一笑,淡淡开口。
“登枝啊,来,扶我去看看大少爷的伤如何了?”
“若二少爷醒来,着小厮去玉兰居禀我。”
玉兰居乃陈家大公子,陈钰豪的院子。
风雅居乃陈家二公子,陈钰风的院子。
这两位皆张氏所生,大公子是嫡长子,二公子是嫡次子。
至于庶出的公子???
没有!!!
庶女倒是有不少。
那些庶子,要么生病死了,要么意外死了,要么犯事被驱逐出府……
犯啥事???
还不是男人裤裆里的那些破事……
庶子睡了小妈,算不算???
陈苟他可小气了,他能给儿子戴豪华版绿帽,但却不许,儿子们给他戴……
因为他嫌那绿帽丑,低端!
配不上他高贵的脑袋……
说白了,在他眼里,庶子们低贱、没权没势,却和他睡过同一个女子,拉低了他的档次!
啧啧,看看吧,这人是变态又双标!
而与庶子有染的小妾,全被一一处死!!!
没错,这一切全是她,这个当家夫人的手笔。
她能对陈苟的荒唐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皆是因为他能够,给自己的儿子带来权势富贵。
至于那些贱人生下的贱种,他们不配分走属于她儿子的一切。
至于庶女……
虽也是下贱胚子,但她们可以为儿子铺路,留下自是有用。
此刻玉兰居。
张氏见大儿子躺在榻上发愣,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抬手屏退下人,缓缓走向榻侧。
人未语,泪先至,低声哽咽,温柔地关切道。
“豪哥儿,你心里若有苦,尽可与娘道来,可莫苦了自个儿。”
“你知道,母亲听说你们兄弟二人接连受伤,是何种滋味?”
“你们如此,那就是拿着两把刀,直插母亲的心窝窝啊,这让娘亲怎么活?”
陈钰豪见老母亲哭得如此伤心,心里亦是阵阵懊悔不已,“母亲,是儿不孝,累你担心了,儿知错,日后再也不会如此。”
张氏闻此止住泪水,连连点头,欣慰不已,“好,好,豪哥儿孝顺,娘相信你。”
“娘这一生唯盼你们兄弟二人和睦,富贵!为此娘什么委屈都能咽下……”
“娘知你心里可以,但儿啊,娘不想你为此钻牛角尖,那样不值当的。”
“咱们人活一世,当为即为,不可为便不为。”
“咱们可以重情,却要分人,对值得的人用情再深都不为过,但对不值得的人,用情深就是苦了自个儿。”
“娘与你说个秘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二十多年了。”
“众人都知首辅夫人有两子,就是你和风哥儿,却鲜有人知,我其实还有个女儿……”
见陈钰豪满面疑惑,上前拉过他的手背拍了拍,缓缓开口。
“且听娘亲慢慢与你说……”,
“娘亲祖上乃北方粮商,富甲一方,到了你祖父这里,田宅铺子更是无数,基本占了北方三分之一市场。”
“你祖父虽有大能耐,但却是个极专情之人,一生只有你外祖母一人,你外祖母长期陪伴外祖父走南闯北,一次意外无法按时返程,只得在半道生下娘亲,谁知因此伤了身子再也无法生育,所以娘亲是家中独女。”
“娘亲16岁曾嫁与青梅竹马之人,夫家姓蒋乃北方药商,婚后我们夫妇恩爱两不疑,于第三年生有一女,取名蒋莲,皆因她的背后有一朵莲花胎记。”
“一日夫婿外出归来,与我吵闹,以成婚三年,未给蒋家生下嫡子为由,要和离,女儿蒋莲也由我带回张家。”
“和离第二日,蒋家满门被灭,娘亲才得知,他是得罪了人,不想拖累我们母女,才坚持和离。”
“悲痛欲绝下,娘终日以泪洗面,你外祖不忍我沉迷悲痛,便决定为娘物色新夫婿。”
“那时众人皆说娘是不祥之人,虽你外祖家产丰厚,亦是无人敢娶!”
“直到你们的爹爹出现,他不仅不在乎娘的过去,更是对你们的姐姐视若己出,加之他仪表堂堂,又有才华,令你外祖十分满意。”
“婚后不久,你便出生,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