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略心虚地抿嘴笑着,又去亲妘诀:“别生气,我只是想要保护你。”
妘诀咬起下唇,暂时不打算跟他算账:“你继续说。”
周辰略道:“我想,一个人怎么会活生生的原地消失呢?我曾经调查过你,你没有父母朋友,也找不到你生活的痕迹,所以我就猜测……”
周辰略直直地看着妘诀的眼睛,瞳色幽深又犀利,似乎要看到她的灵魂:“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你突然出现又骤然消失,你只是回到了你原来的世界,对吗?”
妘诀沉静地看着他,心脏却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不愧是系统和主神都忌惮的大反派,猜得一字不差。
看到妘诀这样的表情,周辰略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弯起嘴角,道:“你身后的组织都查不到妘诀的消息,你却那么笃定她死在了太平洋里,你该让我如何去想呢?”
妘诀无话可说,但也稍微放下心来。
尽管自己能让他们产生不少熟悉感,但光凭熟悉感是无法确认她的身份的。
所以最大的问题还是她要怎么管住嘴,不能在不经意间说漏了。
关键就是这个“不经意”,她在每个世界的时间都不会太短,她又不是有三头六臂,又不是有十个脑子,怎么能防备得了无数个瞬间呢?
她得想想其他办法。
见妘诀不说话,周辰略莫名有些心慌,他紧紧抱着妘诀,问:“这一次,是为什么回来呢?”
妘诀不能说,她难道能说“我是为了回来杀你”吗?
“你还会走吗?”周辰略又问。
妘诀逃避似的开始挣扎:“我晚上有夜戏,你放开我。”
可周辰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他动作不算温柔地将妘诀压在身下,粗鲁地亲吻着她。
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预感让他无法接受,无法忍耐,他真的会疯的。
妘诀躲无可躲,被钳制在周辰略的怀里任由他索取。
推开他吧,推开他吗?
“阿妘,不要离开我,永远陪着我吧。”
周辰略几乎乞求道。
妘诀神色怔忪,这话承临也说过,他虔诚地祈求着,可自己仍然置若罔闻,不惜一切也要杀了他。
妘诀犹豫了,她有些茫然无措。回应他们的感情对任务来说明显是多余的无用功,可是……
不管是承临,还是周辰略,还是后面每个世界的他们,都是自己曾经朝夕相处,建立过深厚情谊的人,说杀就杀谈何容易?
她感觉又要重复上个世界走的路了,心疼,犹豫,纵容,接着浑浑噩噩地快刀斩乱麻,最后给自己留下痛苦和抹除不掉的心理阴影,简直是恶性循环。
可妘诀又不禁想,他们没有来世,难道让他们这样带着遗憾死去会更好吗?
自己有必要完成他们最后的心愿吗?
“我……”妘诀踌躇半晌,说着不算实话的实话:“我会陪着你。”
直至死亡降临。
周辰略呼吸一滞,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妘诀:“真的?你不要骗我。”
妘诀摸摸他的脸,心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点头柔声道:“不骗你。”
周辰略欣喜若狂,俯下身去含她的嘴唇:“那我就当真了。”
两个小时后。
“啪”的一道巴掌声响彻卧房,五根清晰的指痕出现在了周辰略的左脸上。
“都说了我有夜戏!”
妘诀裹着被子,哭红的双眼瞪着不依不饶的周辰略,眼睛肿了,嘴也肿了,身上处处是痕迹,成心让别人看到吗?
周辰略已经汗湿了头发,丝丝缕缕垂下来遮住眼睛,遮住了他大半的渴求与贪婪。
他舔舔嘴唇,眼冒绿光,又伸出手去:“我给你请假。”
妘诀在被他抓到脚踝之前先把他踹下了床:“滚蛋!你再不罢休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相当有杀伤力,周辰略立刻就不敢动了,坐在地上顷刻间眼神漫上委屈:“我还没够呢。”
妘诀不去看他,掀开被子哆哆嗦嗦地去穿衣服。等他够得到天亮了,畜生玩意儿。
“这种事情做多了伤身体,我得好好养养,你也得养养,一个月都不许了。”
这直接一个晴天霹雳劈在周辰略脑门上,他立马站起来据理力争:“我正血气方刚,又憋了好多年,现在你就在我身边,我哪里能忍得住,一天两次才够呢。”
一天两次?!
妘诀震惊地回过头,立刻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心软,结果给自己招惹了大祸。
“你长了4个肾吗?!”
周辰略露出一个极其妖媚的笑来,更衬得他俊美无俦,天地黯然,妘诀忍不住心乱了一下。
“阿妘,你也很舒服吧,你刚刚叫得那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