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她床边,宽大略带凉意的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对不起,我有事耽搁了,倒是忘记,你拜托不了江家。”
之前谢南洲对于江家,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在这仁孝礼仪之下,没有什么人能做到真正的割舍。
可现在,因为江随雁受伤,谢南洲直接开口,“江城在此次户部事情中,没有什么建树,他胆小怕事,又空口大话,户部不少人对他嗤之以鼻,等到江家婚事结束,我会找个机会,让他这辈子都无法翻身。”
江随雁赶忙抓着他的胳膊,摇头道:“不可,我的祖父要回来了。”
谢南洲眉宇微蹙,“江老爷子?”
江随雁点头,“就是之前和你一同去边疆,也是立功建业的人,他年龄大了,七十有一,在普通人家,早已寿终正寝,我只是在祖父从边疆回来的那一天见过祖父,再无见过,我不知道祖父是什么人,也不知他这次回来,是不是只是对婚事而来,你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