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便岔开了话题，“恬妃娘娘这会儿还是很疼吗？”

一旁的恬妃静静地端坐在椅上，她的眉眼之间有一抹淡淡的忧郁，在美丽之下透露出几分素淡之情。

“佳佳给我按了一会儿便不那么疼了，只是还有些隐隐作痛罢了。”恬妃轻声开口道。

这是江随雁进宫这么久以来，第二次见她开口说话。她不论是参加宫宴或是向皇后请安，都几乎只安静地坐在一旁，让人不由得忽视她。

“晋王殿下听说诵经能为娘娘缓解些头痛的病症，娘娘若不嫌弃，臣妇这就给您诵上一些。”

恬妃只微微点头，面上却毫无表情地开口道：“有劳了。”

约一炷香的时间，江随雁才缓缓停下口中轻声细语的佛经。

见恬妃仍闭着眼，不禁询问道：“娘娘可有觉得好一些？”

恬妃缓缓抬眸，唇角只微微一扬道：“确实有效，多谢江小姐了。”

董佳佳见婆母面色好转了不少，顿时喜笑颜开，“江小姐真是好生厉害。今日多谢江小姐了。”

江随雁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的女子，只好笑道：“不用客气。”

晋王是个极为擅长察言观色的人，见江随雁有些矛盾，便直说道：“你可唤她晋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