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如有惊雷闪过,一时心跳如擂。
对江随雁下药确有其事,只是他却不曾碰过她。
“小叔,我…我没有。”
谢南洲冷冷地扫了一眼傅忆梅与谢建章,仿佛站在高处俯视着一个卑躬屈膝的人。
“将证人带上来。”谢南洲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让人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仪,以及那长期身居高位之人言语之间不自觉流露出的命令口吻。
不一会儿,一名小厮打扮的人被带到了正厅,他眼神乱瞟,不知道该看哪里。此人正是莲儿的远房表亲阿龙。
“见过家主。”
“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谢南洲慵懒的应道。
谢建章瞧见竟是自己院里的小厮,顿感不妙。
刚想阻止阿龙说话,便被谢南洲一道犀利的眼神拦了下来。
即便他们年纪相仿,但谢南洲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还是令他退步。
阿龙回避着与他的眼神交流,面对谢南洲,他只能坦白从宽,若是得罪了他,只怕自己会更不好过。
“家主,大少爷那日确实吩咐奴才往二少夫人的茶水里下了药,至于他们二人是否……奴才不知,求家主饶奴才一命,奴才知错了。”阿龙声音颤抖着,说着便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