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洲满意一笑。
江随雁白皙的脸瞬间就羞红了,往日都是在房中趁着夜色,如今这可是在大马路上,在马车里。
这要是一个不留神,让他人撞破了,那江随雁岂非只有撞柱明志了?
“南洲。”江随雁只能咬着软唇,小声的央求他。
“这就对了。”谢南洲这才满意。
“我自己来换吧。”还没有男子为江随雁更换过衣裳,哪怕他们已经有了几次的肌肤之亲,但是江随雁到底是脸皮子薄。
“我为你换衣裳有何不可?”说着,谢南洲彻底将江随雁身上的衣服撕开。
江随雁柔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江随雁垂下头,任凭谢南洲动作。
谢南洲褪去了她那一身粗衣烂布,一件一件的为她穿上绫罗绸缎。
穿上新衣裳,江随雁有几分不敢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身上的布料子。
她穿惯了麻布,这是头一次穿绫罗绸缎。
原来极好的意料穿在身上是如此的舒适。
“你穿这身衣裳好看。”谢南洲打量着略有些让人耳目一新的江随雁。
她原本就生的沉鱼落雁,只是被那一身烂布衣裳埋没了。
江随雁抬眼,目光微微明亮的看向谢南洲,“多谢南洲。”
抬手,谢南洲捏住了江随雁的下巴,“只是口头上的谢吗?”
江随雁目光微动,这才几天时间,她到底是摸清楚了谢南洲的脾性如何。
江随雁身子微颤着,抬起下巴去吻谢南洲。
比起第一次第二次,如今的江随雁再去吻谢南洲,不比之前一样心中恐慌。
她的吻如同蜻蜓点水。
谢南洲一手搂过她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一手托住江随雁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了上去。
这吻缠绵。
几乎让人要忘记时间。
直到马车在江家门口停下,杜风在外面候着,“家主,到了。”
江随雁着急的睁开眼,对上了谢南洲那双带着几分笑意的深邃狭眸。
谢南洲明明就是听到了杜风的话,可他没有马上放开,甚至还故意的撕咬江随雁的软唇。
力道不大,像是在做个标记,标记这个人只属于谢南洲。
江随雁眼中的慌张落在谢南洲的眼底,他将江随雁越发着急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过了许久,江随雁终于要小声的提醒谢南洲,谢南洲这才放开了江随雁。
撩开帘子。
江随雁伸出一只脚,走出马车。
外面的日光强烈,几乎照的江随雁两眼发白。
可她一眼就看清楚了“江府”的门匾,以及站在门口的一家三口。
他们皆是一副白日见鬼的模样。
“娘,我是不是看错了?江随雁她居然坐着八架的马车回来了?”江随心像是被吓傻了,只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
钱瑶也被吓得没表情,“不仅如此,她身上还穿着连我都买不起的衣裳,我是不是在做梦?”
江随心抬手掐了钱瑶一把。
“疼!不是做梦。”
他们反应过来,很快又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等着江随雁。
江随雁刚下了马车,江随心就狠狠的推了江随雁一把,“你这贱人,莫不是勾搭上了哪家的老爷,才穿得起这样好的衣裳?!”
江随雁被她突如其来的推搡了一把,身子不稳的往后倒。
忽然,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江随雁的后背,给她借力,让江随雁稳住了脚跟。
马车里又下来一位一眼便是贵不可攀的公子。
谢南洲扶住江随雁,抬眼看江随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谢家的少夫人只配粗茶淡饭,粗衣麻布吗?”
江家三人是做梦也没想到谢南洲也跟着一道来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神情这会儿又变得讨好。
“谢家主误会了,心儿不是这个意思。”江城连忙护着他的宝贝女儿。
钱瑶也帮着她的心肝说话,“对啊,这不是心儿担心她的妹妹误入歧途坏了谢家的名声吗,才会情急之下口无遮拦了。”
“既是口无遮拦就该长嘴,祸从口出,不然哪天这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给你们惹来了杀身之祸就不好了。”谢南洲话语冷得让人发抖。
此话一出,江城和钱瑶勉强挤出来的笑,瞬间就僵住。
江随心躲到了江城和钱瑶身后。
他们也只得出来为江随心收拾烂摊子,“让谢家主看笑话了,心儿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分寸的,这不是她在妹妹的面前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吗?”
钱瑶刚说完,江城就转移话题,“今日随雁回门,多谢谢家主送她一程,免了她一顿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