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脑袋昏沉的她才想起自己是被流浪兽掳走了,还被他们的首领霸占侵犯,最后关键时刻觉醒了血脉之力,用幻境困住了那个强大冷厉的兽人。
想到这些,她急忙打量自己的状况。
她还在那张石床上,身上盖着一张黑色熊皮,蛇蜕裙完整的穿在身上,半兽态已经消失,肌肤上也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昨晚那个银发兽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发觉自己利用媚术真的躲过了一劫,没有被真的侵犯,她长吁一口气,放下了心。
此时已到了白天,可不知是不是使用了媚术的缘故,她现在身上疲惫不堪,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她现在腹中空空,火烧火燎的。
身体极不舒服,她索性也不动,就半躺在石床上休息,积攒力气。
过了许久,久到她迷迷糊糊再次快睡着的时候,洞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依稀听到那名银发兽人好像在吩咐着什么,然后就是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她顿时清醒了,有些慌乱的用熊皮把自己裹紧,起身对着洞口防备忌惮着,害怕他发觉自己的秘密,昨晚不过是幻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