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了。”
比起信里的内容,陈禹的事只能放放再说。
溪云眠起身往外走,门外的百姓纷纷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若要状告,便写一封状书送到客栈,来日靖昭王府定当为你们做主。”
只是这些百姓听到这句话后纷纷跑了,谁都不敢多说一句。
溪云眠也不在意,带着谢辞罪入住客栈后,将信里的内容简短的说了。
“边关粮草不足,若今年秋季之前还不能补足粮草军饷,今年边关怕是要撑不过去了。”
谢辞罪闻言皱眉,“这个消息按理说上奏折或者找人送加急也是一样的,晏将军为何要让幼子冒险回京?”
溪云眠握着信,有些不明所以,一想就是一半天,最后天都黑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给我。”谢辞罪伸手,溪云眠把信放他手里,扯扯嘴角,“你能看见?”
“看不见。”谢辞罪用手细细摸着信。
溪云眠挑眉,“那你要它有什么用?”
“这信内有乾坤,放到水里试试。”谢辞罪将信给她,溪云眠将信将疑的把信扔进水盆里。
没多大一会,信上原本有字的那一层竟然一个字一个字的飘起来。
溪云眠走过去再看,信已经变成纯白的了。
“放到烛火上烤一烤。”谢辞罪又开口。
溪云眠依旧照做,约莫一刻钟的时间,白纸之上渐渐浮现出几个字。
“户部有奸臣,克扣军饷,粮草以次充好,边关战士补给不足,请陛下速速清查。”
溪云眠握着信,看向谢辞罪说道:“我们要尽快回京了。”
而谢辞罪却伸手握住了刀柄。
“恐怕暂时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