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潇潇真可爱,灵动活泼,瞧那白眼翻的,都快把自己的眼珠子翻出来了。”
“呵呵呵!也不知道她在嘀嘀咕咕念叨什么,好像在训斥那片断续草。潇潇上辈子是干啥的,似乎花草树木都很听她的话。”
“管她是干什么的,这辈子她是咱们家的娃娃,咱们好好待她就是。这孩子实在有趣,还有能耐,合该我护国公府有大气运,老天赐下这么一个小仙女给楚家。”
教训完断续草,楚潇潇转身“哒哒哒”走到老护国公和老太太身边,一只手拉住一个,走到那片草旁边,指了指。
笨拙的舌头艰难地吐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字:“巧,巧,巧。”
老太太:“”
知道,知道,断续草。
老护国公蹲下来,用手臂圈着孙女,怕她摔跤,看着那片草,眉开眼笑。
“好!好!好呀!有了这草,以后咱们楚家的药铺就出名了。”
老太太跟着蹲下,眼眶微红:“咱们楚家的儿郎们也多了一重保障,没想到卿然那孩子居然懂骨科。咱们手里还有骨科的神药,以后伤筋动骨的事都不怕了。”
楚潇潇也蹲下来,头上的小揪揪抵住老护国公的下巴,头上的金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老护国公将她抱起来,怕把她头上的小揪揪弄散。奶团子爱美,真散了,不美了,她会哭。
断续草长得很好,看着喜人得很,主要是灵泉水散发出来的香味闻着让人舒心。老护国公和老太太就爱蹲在这里闻着,不舍得离开。
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喝还不能闻闻吗?闻了让人神清气爽,以后没事就来兰花院闻闻。
苏卿慧在普兰寺待了几天,找了个借口问李氏要了些银子,回到了京城。没有去李家,也没有去苏家,而是守在林宏经过的路上等着。
林宏经常来百花楼,这条路是去百花楼的必经之路。
今天等不到没关系,她会天天来守着,总有一天会等到他出现。
这一等就等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晚饭后,她看见了林宏的马车。
“宏郎!”
苏卿慧经过刻意的打扮,加上胸口垫了东西,鼓鼓胀胀的,给人一种十分妖娆妩媚的感觉。
林宏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猛地瞧见苏卿慧用一双美眸,顾盼生辉地仰望着自己,就觉得口干舌燥。
“你来做什么?”
“宏郎!我”
未曾开言泪先流,再没有了往日的嚣张狂妄,而是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形象。
林宏就吃这一套,随即将她招呼进马车,实在是苏卿慧的样子太勾人,边上还有不少人在打量她。
进了马车,苏卿慧心中一喜,脸上却依然一副弱小无助,苦不堪言的表情。
“别哭了!我带你去我的别院,以后你就住在那里。”
别院?这还是要将她安置成外室?
“妾都听宏郎的。”
低着头,苏卿慧伏低做小,可怜兮兮的样子,似乎被人磋磨狠了,忘记了昔日苏家大小姐的派头。
“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林宏搂住苏卿慧,“做不成我的妻妾,做个外室还是很不错的。有吃有喝有银子花,总比你窝在李家强。”
苏卿慧微微点头:“是,妾记住了。宏郎待妾的好,妾都会记得。”
梦里她从护国公府离开,也是做了林宏的外室,怎么现实中她同样是外室?
无所谓了,只要取得林宏的信任,将害惨她的人弄死,她就远走高飞。母亲已经安排好了,天大地大,她要出去走一走,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到了林宏的别院,两人进屋鬼混,苏卿慧很放得开,把林宏迷得不要不要的。
“慧儿!你真是世上难得的尤物。”林宏被她带着忙活了一晚上,几乎累瘫,却意犹未尽,“这辈子就喜欢你了,以后谁都比不过你在本公子心里的分量。”
苏卿慧偷偷瞪了一眼林宏,给他端来一杯水,水里下了小剂量的药。
这是她找一个懂医理的老尼姑要来的,给房事过后的男人喝,会让他的心跳加快。剂量多的话,会让人心脏骤停,突然死亡。
她先试一试,等她摸清楚这里的情况后再做安排。
林宏不疑有他,一口将水喝完,苏卿慧言笑晏晏地看着他脸上的变化,在林宏看来,她爱惨了自己。
经不起女人这灼灼目光,林宏再次翻身上马,忽然心脏猛地一疼,他“嘶”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又翻身下来。
“宏郎!你怎么了?”
“没事,今天太累了,咱们先休息,明天再玩。”
“嗯!”
苏卿慧乖顺地点头,给林宏盖上被子。
看来那药效就跟老尼姑说的一模一样,她要赶紧找好退路,之后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