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吐血的地步,但内脏依然扯得难受,她接过傅锦扔过来的丹药塞入口中:“丑东西,花样还挺多,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住阴气入体?”
苏弦吃完傅锦给的疗伤药又吃了一瓶聚灵丹,为了防止等会儿癞蛤蟆又拿出什么防不胜防的新招,苏弦把灵力全都注入了红玉伞中。
红玉伞飘然飞起,罩到了癞蛤蟆头顶。
蟾蜍警惕地往后退,然而它退到哪里红玉伞跟到哪里,像是缠上了就阴魂不散,怎么也摆脱不掉的厉鬼。
蟾蜍不管是退还是进,伞都牢牢地跟着它,还越来越大,很快就大得罩住了它的全身。
蟾蜍更加不安了,毒液、舌头全都对着红玉伞招呼起来,然而已经为时已晚。
红玉伞似乎整把伞都笼着一层屏障,蟾蜍的攻击全都落了空,没伤到红玉伞分毫。
伤不到法器,蟾蜍转头就想继续对付苏弦,把主人杀了,法器也不足为惧。
可是蟾蜍刚一动就感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