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是我的,我爱怎么样怎么就怎么样。”
阎解旷一看,一副我有靠山,牛气哄哄的样子。
“我爸现在可是院里的壹大爷!”
“王振国你是不是得给我爸一个面子?”
王振国懒得搭理这智障,一把推开他。
“你爸就是坨臭狗屎!”
说着,骑着自行车走了。
阎解旷狠狠摔在冰冷僵坚硬的地面上,脑门上登时就是一个大包。
“哎哟!”
“疼死我了!”
阎埠贵今天一大早,把家门口的厚雪扫干净。
要是没扫的话,他就摔在雪上,也不会这么痛了。
阎解旷怨上他爸了。
“我爸真缺德!”
刚好阎埠贵掀开帘子,从屋子里走出来。
“诶诶诶,你说谁缺德呢?”
阎解旷一看,赶紧爬起来道。
“爸,我不是说您。”
阎埠贵揪住不放。
“我刚才都听见了,你说你爸真缺德。”
“你说说,你爸我哪里缺德了?”
阎解旷无话可说,挠着后脑勺讪笑一声。
“嗨!爸,我口误,口误!”
阎埠贵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看他。
“什么口误,刚才你说,你爸真缺德啊?”
阎解旷无话可说了。
他爸不仅缺德,还小心眼。
揪住一个问题就使劲逼问,这还是他爸吗?
有这么对待亲生儿子的吗?
阎解旷决定祸水东引。
“爸!刚我听见刚才王振国骂您是坨臭狗屎!”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
阎埠贵一听,这还得了?
他现在当上红星四合院壹大爷,自我极度膨胀。
本来他自以为是知识分子,就非常清高。
现在更加不得了了,听不得别人说他一点不好。
否则就是动摇他在红星四合院的权威。
像王振国这样,敢骂他是坨臭狗屎的。
更加是罪上加罪!
阎埠贵咬牙切齿。
“王振国啊王振国,要你好看!”
阎解旷在一边煽风点火。
“对!爸,一定要让王振国这家伙好看!”
……
王振国把自行车停在家门口。
他打算在门口弄一个停自行车的棚子,以后刮风下雨都能挡住。
这天太冷了,雪下个没完没了。
本来北方天气就干,现在风一吹,跟刀子在脸上刮一样。
生疼。
唉,这破天气。
王振国进屋,把门一关,打算给自己弄个羊肉火锅。
这天气,最适合在家吃火锅。
弄好之后,锅子开了,把羊肉往里一烫。
再弄点蘸料,往嘴里一塞。
嗯这味道绝了!
王振国吃到一半,觉得浑身发热。
干脆把窗户打开,外面下着鹅毛大雪,他里面吃火锅。
那话怎么说来着?
意境!
这羊肉火锅的香味,顺着窗户就飘飘出去了。
没多久,整个红星四合院都是浓郁的羊肉火锅的香味。
这么冷的天,各家各户都耸着肩膀缩着脖子,挤一块烤火呢。
这大冬天没有新鲜菜吃,只能吃屯的大白菜,。
新鲜的菜叶子还没得吃,只能吃老菜帮子。
再来碗高粱面,或者窝窝头。
糊弄糊弄,就是一顿了。
这种事情况,谁遭得住一顿羊肉火锅的香味?
瞬间口水泛滥成灾。
老阎家。
阎解旷口水流到桌子上,擦都不擦,探头探脑往外看。
“哎呀,这什么味,太香了!”
“好香好香!”
他猛吸一大口空气,露出陶醉的神情。
“太香了!”
“要是能尝一口,我这辈子都值了!\"
阎埠贵咽一口唾沫,端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呵斥阎解旷。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还是不是我老阎家的人了?!”
“现在你爸我是红星四合院的壹大爷,你身为我的儿子,怎么能说出这么丢份的话呢?!”
“就算抛开这层关系,你爸我还是个知识分子,咱们家也算得上是知识分子家庭,书香门第!”
“你这么做,是丢了我们知识分子家庭的脸!”
说完,阎埠贵没忍住,咽了一大口唾沫
发出响亮的声音。
“咕咚!”
这就尴尬了。
场面一时间寂静下来。
阎解旷不服气,把头一扭嘟嘟囔囔。
“还说我呢,您自己不也馋了吗?!”
阎埠贵脸上面子挂不住,一拍桌子。
“谁说我馋了?谁说的?”
“你以为我是你啊,你爸我可是知识分子,能干出这种事吗?\"
话音刚落。
“咕咕~”
阎埠贵肚子响了,饿了。
阎解旷一下子就笑了。
“哈哈哈,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