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您一直关心他照拂他,他都这么大个人了,理应为家里做点贡献了。”李钰的眼角余光一直瞄着赵运的神色,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劲了惹得赵运不高兴。
待李钰说完话,赵运脸上瞬间就冷了下来“李钰,你是觉得我老的走不动道了,连赵家产业都护不住了?”
“没有,老爷,我没有那个意思……”李钰慌张解释,“老爷,我是好心啊,我真的是想让清军为您分忧……”
“哼,公司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要是实在没啥操心的,就去处理一下清军的婚事,那么大个人了,也该成家立业,为赵家延续香火。”
赵运掰开李钰的手,冷冽离开。
李钰坐在沙发上,后槽牙的要咬碎了。
死老头,又说这话!
赵家产业,他是能带到土里去啊?守财奴,等以后清军有能力了,一定不能让这老家伙好过!
心里这么想,可李钰还是对老头子刚刚说的话上心了。
清军的婚事?
也对啊,作为赵家以后的掌舵人,清军也到了适婚年纪,确实应该好好物色一下儿子成婚对象了。
李钰打了电话“儿子……”
电话刚刚接通,另外一边就传出了一道娇俏的女声,“谁啊?”
“你是哪里来的狐狸精?我是谁?我是清军的母亲。你让赵清军接电话!”李钰的火气蹭蹭蹭地旺上涨。
“伯母,您生气,我,我马上就让,”
“李平平,是你!你又在勾引我儿子啊,我原来警告过你,让你离我儿子远远地,谁让你凑上来的!我的话你是都当耳旁风了么,你一个内陆来的村姑,没大学文凭,耳朵还聋了一只,你有什么资格扒着我儿子不放!不要脸的贱货!你是不是又和我儿子上床了?”李钰怒不可遏。
港城的公子哥就没有几个能真正洁身自好,通常在结婚前,大部分的公子哥都会拈花惹草,和一些漂亮的小姑娘不清不楚。李钰在港城这么多年,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她自己都是小三上位,儿子哪怕和睡了别的小姑娘她容忍度也很高。
可李平平不一样。
李平平这个贱人,不光要了儿子的身子,她还将儿子迷的五迷三道,还对外扬言说早晚要嫁到赵家了当女主人!
李钰拿钱打发过李平平,可后来李平平哭哭啼啼将状告到了清军那里,母子两甚至为此还爆发出激烈的争吵!
她是清军的母亲,儿子理应听她的话,可现在却有不三不四的女人爬到了她的头顶上,指使儿子和她离心离德!
李钰压根不能忍!儿子是她的,就算听话也只能听她一个人的话,别人休想见缝插针!
“妈,你安静一下。”赵清军的声音在电话另外一端传来,“你是太太,怎么可以和乡下妇人一样撒泼打滚?”
“儿子,你为了那个贱人训斥我?”李钰十分生气,“我是你母亲,生你养你的人,你现在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和我争吵!”
“妈,我和你无法沟通。”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听筒里只传来一阵嘟嘟嘟嘟的声响。
赵清军搂着一旁的李平平又栽倒在床上。
李钰的怒气无处发泄,她拿着屋子里的东西哐哐哐地摔在地上。
“清军,咱们还是先停一下吧,伯母她生气了,咱们是不是该去哄哄她?”李平平抱着赵清军的脖颈,小意温柔道。
“不用管她。更年期的女人了,年纪到了就是喜欢发疯。平平,她对谁都一样。你不用多想。”
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倾斜而下,李平平缴械投降,“唔……好……”
而这边,赵运从李钰房间里出来后,神色就变了。
房子的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晦暗不明。
“去,查查最近二太太都和谁在一起,她都干了什么事。查到什么,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
“是,老爷。”
跟班匆匆而去。
赵运眼睛眯了眯。
这世道的女人咋就不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哼,不安分的女人不论是谁,都该去死。
……
京大礼堂座无虚席。
因为爱心人士的捐赠,学校领导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让捐赠者亲自为获奖同学颁发奖金和荣誉证书。
林小曼走上讲台,底下的同学眼神更加狂热。
真好,一万块钱啊……
羡慕死个人了,他们要是有了这一万块钱,四年学费房子三转一响,结婚的费用,毕业几年内的花销,都不成问题了。
他们的生活要多滋润便能有多滋润。
系里的主任拿着话筒,激动道:“接下来我们有请本次助学金的捐赠人顾云洲同志上台颁奖!”
林小曼僵住。
额,她刚刚没听错吧?
捐赠者是谁来着?
顾云洲?
是顾云洲同志?
在林小曼愣神的工夫,顾云洲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缓步走在上讲台。
那通身的气质,活像是古代贵族中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底下的女同学都沸腾了。
“那个男同志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