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板砖这么一敲,李平平顿时就觉得头晕眼花,脑瓜子嗡嗡地疼,她脑门上很快就渗出了细细密密的鲜血。
林小曼怕李平平疼的不彻底,又从空间里掏一瓶特制的辣椒水往李平平眼睛里喷。
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都能下手的人,活该被自己用酷刑伺候!
“啊啊啊啊……”厕所里传来李平平尖锐的喊叫。
声音十分凄厉。
林小曼才不管李平平有多难受呢,又从空间里掏出一堆绣花针朝着李平平扎去。
脸上,肚子,大腿……只要林晓曼能瞄得到的地方都要扎上一扎。
李平平像是过年被逮住的老母猪一样嗷嗷乱喊,剧烈挣扎,林小曼肚子太大,眼看两只手都要制不住她了,林小曼想赶紧跳出茅坑。
可李平平怨恨上头,哪里能放过这次机会,她晃了晃脑袋,朦胧的视线里捕捉到林小曼的踪迹,于是李平平双手抱着林小曼的大腿就不松手。
“林小曼,你不许走,都是你害的我,要不是你,我的耳朵……不,林小曼,我要让你丢脸,我要让你在全校面前丢脸!”
两人挣扎撕扯的时候,林小曼还是用手里的绣花针扎住了李平平,她越过李平平跨过茅坑。
李平平一只脚站在茅坑台上,一只脚站在地面,她蹲着身子,死死地抱着林小曼的脚踝不松手,“林小曼,不许走,不许走,我今天一定要让全校的同学都看到你的丑态!你林小曼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这辈子都是!永远也混不出头来!”
说谁是臭石头呢?脑子有坑的人就适合去茅坑里待着!
林小曼想不明白李平平发什么疯,她一伸腿,用力一踹,直接将李平平的脑袋踹进茅坑里了。
李平平的脑袋正好卡在茅坑里面,不多不少,茅坑的尺寸和李平平脑袋的尺寸分毫不差。
茅坑边缘还有粪便和尿液的痕迹,李平平脑袋边蹭了不少的污渍,她披散着头发,仰面躺在厕所里面的时候,头发自然散落在粪坑里……
呃呃,瞧着别提有多恶心了。
林小曼简直不忍直视。
李平平怒不可遏,大声怒骂:“林小曼,你滚回来!你,我饶不了你!你把我弄上来,要不然我不光要偷你的大学录取名额,我还要……”
骂声戛然而止。
林小曼惊讶地看了一眼李平平,“李平平同学,你在说什么?”
“我在骂你,你听不到么?我骂你考不上大学,我骂你这辈子都是泥腿子,你听不到吗?还在那装什么傻?”李平平掩饰心虚,嘴上不饶人。
林小曼却在皱眉。
不对,不对……
李平平刚才的原话明明不是那么说的啊,她说的是不光要偷走自己的大学名额,还要……
从李平平的说话语气来看,似乎偷盗走自己的大学名额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
再联想起李平平和李平安兄妹两见到自己第一面的场景……兄妹两人又热络又奇怪……
林小曼浑身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会是自己想多了吗?
林小曼再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李平平。
李平平在挣扎,她想努力地将头从茅坑里面抽离出来,可是不行……她的脑袋和茅坑卡的严丝合缝,紧致的不能再紧致,像是要焊在里面了一样。
而且现在的厕所茅坑根本没有什么后世那样的隔断,茅坑左边是茅坑,茅坑右边是茅坑,茅坑的周围都茅坑,李平平大喇喇躺在茅坑里面,双手双脚往上伸展,可连抓住借力的物体都没有……
她扭动,她翻滚,她便秘一样喊叫,还是没有挪动分毫。
林小曼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呦,那会儿不还耀武扬威呢么,这会连茅坑都钻,李平平同学,你可真是能屈能伸啊。在下佩服,佩服的很!”
李平平急的脸色通红,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
为了不让事态持续恶化下去,李平平咽下心里的屈辱又说道:“我错了,林小曼同学,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拉我上去吧,我这个样子,要是被学校的同学看到了。这辈子我就完了。
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吧……只要你把我拉上去,我保证以后都不找你麻烦。”
“你说的真的?”林小曼问道。
“真的,我保证!”李平平信誓旦旦。
“我不信。保证是最不值钱的。”林小曼冷笑,“你刚刚要伤害我,我希望你能给与我一定的精神损失费。”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李平平满口答应,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我要5000块钱。”林小曼狮子大开口。
“……行!”
李平平在心里骂林小曼见钱眼开,嘴上却不得不答应。
反正也是口头承诺,等她出去了才不会给林小曼这贱人钱呢!
“求我将你救出来也行,我还要一笔帮助费,帮助费5000块钱,少一分都不行!”林小曼又道。
可不是她林小曼心黑!笑话,李平平都恨不得将她按在茅坑里了,她不想着将李平平锤死还要大公无私去救人?真要毫无条件地她救出来,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