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曼笑纳,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王艳,“我说王艳同志啊,做人啊切记不要贪小便宜,该省省该花花。你说你们娘俩赔偿我这200块钱,能买多少裤衩子啊?”
那件红裤衩子是在省城的百货商店买的,质量好款式新颖,林小曼只穿了一天,被林清清看到羡慕到不行,可是第二天这件红裤衩子就不翼而飞了。
至于去了哪里,直到今天林小曼才有了结论。
一条裤衩子也偷,呵呵,就不怕染上啥妇科病,不讲卫生!
王艳仿若被人戳破了心事,眼神闪躲,“林小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什么意思?”林史脑子也不一直是傻的,他隐隐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艳儿,这事和你有关吗?”
王艳的心跳当时就漏了好几拍“没,没关系,和我能有什么关系?”
只是许是太紧张,王艳的语气都带着仓促,林史多看了她一眼,背着手要离开。
“记得收拾行李。”
林小曼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史觉得头痛欲裂。
不是给了便宜货200块钱了吗?她到底还要怎样?
这200块钱都够盖个房子了,为什么便宜货还要不依不饶将他们一家三口赶走?
就这么贪心不足吗?
林小曼要是知道林老汉此时所想,估计要说上一句,“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不要走,这是我家,凭什么我要走?”林清清开始摔东西,一件一件,仿佛只有摔东西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愤懑。
“不想走,就拿钱啊。这是我家。你们要交租房费用。我也不多要,一月5块钱。押金5块钱。”
不走才好呢,眼皮子底下才好你来我往,刀枪舌尖的辩论。
王艳和林史又骂了一通诸如黑心鬼之类的话,嘀嘀咕咕好一阵,最后他们实在没地方去,还是交了一个月房租。
林小曼大喜过望,心情愉悦将钱收入囊中。
啧啧,年纪轻轻她就成了包租婆,不错。
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拾掇好后,林清清回了自己屋子暗自emo,林小曼则是再次开启学霸模式。
学学学!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夜晚的灯亮了很久,林小曼将最后一套数学试卷做完之后才准备休息。
隔壁屋子里。
林史躺在炕上背着身子,语气冷淡,“艳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王艳缩成一团,“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孩子他爹,你别胡思乱想。”
“哼,我最好是胡思乱想。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能杀了你,你信不信?”
黑暗中,林史的眸子里透着一抹阴狠。
今天林小曼云里雾里,他分辨不清,总觉得媳妇对自己不忠。
连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他都觉得蹊跷。
至于事实如何,林史觉得他拿不准,只能语言上威胁一下。
王艳心乱如麻,从背后抱住林史,在他耳边吹气,“孩子爹,你别这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林史最扛不住媳妇这样,生了会儿闷气之后,两人抱着滚了一通。
今天的动静闹的尤其大,林清清屋子离两人更近,全程都听去了。
她扣着指甲,翻来覆去睡不着,出了今天这事,顾云洲还能娶自己吗?
如果不娶自己,那这些天她的谋算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她不甘心。
或许她应该做点什么,像她妈妈这样哄着男人?
又或者,和顾云洲发生点什么,再怀了他的孩子,这辈子他们是不是就绑在一起了呢?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林清清坐立不安,在夜色下,她出了门,往顾云洲家那个方向走去。
顾云洲和妹妹租的房子还有一道墙,林清清爬进了院子,用手拽来拽房门,没拽开,房门似乎从里面上了锁。
她心灰意冷,又在夜色的掩映下爬出了墙头。
走在黑暗的村路上,林清清六神无主。
浑浑噩噩间,她路过了王大拿家院落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细听之下,好像还能听到女子轻微的呜咽声,还有男人压抑着的骂喊。
林清清脚步顿住,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待她将耳朵往王大拿门口贴上去的时候,那动静似乎更大了。
强烈的好奇心让林清清迫切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再次爬到墙头,跳进了院落里,顺着声音她走到了地窖的入口处。
她将耳朵贴在了入口处,听着里面的动静。
万籁俱静,林清清的脚步声落在地窖入口处就显得尤其刺耳。
“谁?”
黑暗的地窖里传出一道雄浑的男声。
林清清魂都吓没了,拔腿就跑,她跑啊跑一直跑到家里,心脏还跳个不停。
王大拿那个老头子家里到底有什么?女人!那院子里有女人!一个单身男人院子里怎么会有女人!
林清清怕的不行,一直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好险好险,她无法想象如果那会儿被抓回去她会面临什么样的折磨。
这样的恐惧一直持续到天亮,王艳起床做饭,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