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村的几个丫头看向林清清,目光里充满了鄙视和憎恶。
“还大学生呢,想不到大白天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对啊,这一点来说林小曼不比她强啊,起码人家是在晚上。”
这样的夸奖林小曼一点都不想听。
如果不是顾云云兄妹和林清清母女两的陷害,她现在也是完璧之身。
今天又完成了对一个仇人的报复,真是畅快啊!
还是那句话,她不是圣母,谁怎么欺负她,她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顾云云慌张脱掉外套穿在林清清身上,害怕的哭出来,“清清,我不知道是你,对不起,是我不好……”
对顾云云而言,林清清现在是她的好朋友,过几天是她的嫂子,是她亲近的人。
可是亲近的人被这么对待,她的心里很难受,很难受。
对一个女孩子而言,名声和清白比性命还要重要啊……为什么要让她的清清承受这样的痛苦?
顾云洲脸色铁青。
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未婚夫被别的男人染指是上天的旨意,可是另一个未婚妻也要被男人染指,这难道是宿命吗?
“林清清!你竟然背着我们家云洲偷吃!”李秀莲脸色通红,双手叉腰破口大骂,“真是个小贱蹄子!云云,你过来,别碰她脏了你的手!”
顾云云哭的很大声,“妈,你别这么说清清,她是受害者。呜呜呜,她也很可怜……都怪我,是我害了清清,呜呜呜……”
林清清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脸色苍白一片,唇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在最初的羞愤和无措后,此时的她双目无神,宛若个死人。
顾云云搂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清清,咱们还年轻,以后路还长呢,你别想不开,我是你的好朋友,我会一直陪着你。”
林清清依旧一动不动。
都这样了,她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林小曼冷眼旁观,她这个好继妹也算是感同身受自己的痛苦了。
“林清清同志,马上就是你大婚的日子了,开心点。”
屋子里窃窃私语声不断,林小曼又突兀地开口提这一茬。
顾云洲一家不是家风严谨么,未来的儿媳妇出了这样的事,想必又会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果然,这话在林清清平静的面容上惊起一抹涟漪。
她抬头,先是目光仇视地盯了林小曼许久,然后她缓缓地移开目光看向顾云洲。
顾云洲垂着脑袋,话都没说一句,立刻转身离开。
李秀莲在身后嘚啵嘚,“对,儿子,这样的女人不能进咱们家的大门。我和你爸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让残花败柳进咱们家。”
声音很大,一看就是故意说给林清清听的。
顾云云心疼,紧紧地搂着林清清,连忙道:“清清,你别往心里去,我妈在说气话,我会去劝她。”
“云云,那我……”欲望劲头一过,刘蛋搓着手无措地站在屋子角落里。
“还不快滚!你眼睛是瞎了吗?”顾云云吼道。
果真是个废物!屋子里的人是谁都分不清楚了么,清清就是被这个蠢货害的!
刘蛋得了便宜,也没多留,仓皇逃出门口。
那些看热闹的村里小姑娘,也被顾云云暴力赶出了屋子里。顾清非礼勿视,早在第一时间内守住男德跑到了外面。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林小曼这一个外人,还厚着脸皮不肯走。
林小曼当然不肯走,她要火上浇油。
“顾云云同志,说来说去,今天发生这样的事都怪你。
要不是你非要拉着这么多人来野营,林清清和刘蛋偷情的事情也不会被发现。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林清清这个大学生不正经了,你让她怎么嫁给你哥哥?怎么在大学校园里生活?
你呀,表面上和林清清是好朋友,可是你看看你干的事,分分钟都能要了林清清同志的命啊。”
顾云云怒了,梗着脖子喊,“林小曼,你别胡说,我没有要害清清,今天这事……这事,是意外!意外!”
“意外?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意外?我现在都有理由怀疑,林清清是被你和刘蛋设计的!
你和刘蛋两个人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了。刘蛋却能背着你将林清清囚在这屋子里蹂躏,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指使吗?顾云云,你真阴险啊,表面上和林清清情同姐妹,背地里却嫉妒她恨不得害了她。”
林小曼越说越激动,语速也加快,将语言的尖刀刺入顾云云和林清清两人身上。
果然,林清清厌恶地推开顾云云,发了疯一般地喊“顾云云,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我林清清哪里对不住你了,让你连我都容不下!”
林清清受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暴击,哪怕林小曼不挑拨,林清清对顾云云这个始作俑者都生出了恨意,那样的恨意隐隐约约,无处发泄。
现在林小曼将话都说开了,还将矛头直指顾云云,林清清正是敏感多疑的时候,肯定顺着林小曼的思路与顾云云为敌。
“清清,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想过害你啊。”顾云云慌了,着急去拉林清清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