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危给荔嘉打了好几个电话,荔嘉都没有接。
这是从没有过的情况,就算荔嘉变心想要和候选人结婚,也不该不接他的电话。
他养她长大,她却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成何体统!
裴行危捏紧了手机,不受控制的愤怒让他尝到到了苦涩的滋味,地上是昂贵瓷器的碎片。
荔嘉不会放弃自己。
她上次离开的时候说过了要放弃,可她眼中分明是爱啊,无望艰涩的爱,怎么看不出来呢?
她看向他的眼中全是爱,怎么
裴行危猛然想起,自从上次他派人刺杀荔嘉,再见到她时,荔嘉眼中的爱意荡然无存。
荔嘉一定是生气了。
她不会放弃爱自己。
裴行危从这个点出发,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事情的真相——荔嘉被教皇困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联系超能力保护局,给情报部门下属发任务。
圣殿。
下午,教皇冕下出现在众人面前,脸上出现挠伤的痕迹,他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地位高的祭司隐约知道冕下把戴丽儿的一个骑士关了起来,那个骑士还有一段香艳的经历,那这这这
成何体统!
祭司们支支吾吾,低头的低头,扣手的扣手,不敢置词。
这地毯,可真地毯啊!
骑士长科尔斯特知道冕下把荔嘉关起来,是为了逼迫她成为戴丽儿的情人。
可是冕下脸上出现的挠痕
科尔斯特想起那天勾人的香气,隐约记得他冒犯荔嘉时她的喘息和肌肤细腻的手感。
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苦修室,承受着鞭挞,反省自己的欲望。
欲望像是烧不尽的野草,看似斩草除根,可一个恍惚间,又变得郁郁葱葱。
冕下呢?他也有这样旺盛的欲望,他也被诱惑了吗?
他想着,有些走神。
阿内克里特看了一眼科尔斯特,他不知道那时具体发生了什么,但能从骑士长这几天怪异的行为洞察他无处安放的心。
禁欲的骑士长动心了。
他心里暗骂一句荔嘉到处勾人,又不由自主的对骑士长觊觎荔嘉的行为感到愤怒。
阿内克里特神色冷淡的对他的心腹骑士长道:“科尔斯特,你带着骑士团外出训练两天。”
科尔斯特闻言猛然回神。
他不能想象他走后荔嘉会遭遇什么。
科尔斯特第一次对教皇的命令提出异议:“冕下,骑士团已经准备完善,最近只需要休息,不需要远征。”
阿内克里特微微眯眼:“骑士长,你是在违抗我的命令吗?”
科尔斯特沉默,刻在骨子里的忠诚还是让他单膝下跪认错受罚,接下了教皇交给他的任务。
他带着骑士团离开的时候,往教皇殿的方向遥遥望了一眼。
下一次见面,估计荔嘉就是戴丽儿的情人教皇冕下的禁脔。
他们本来可以共事,对同一个人效忠,成为彼此可靠的后盾。
从此以后,沧海桑田,云泥之别。
完成每天的例行事务,阿内克里特迫不及待的回到密室。
荔嘉手脚被捆住,嘴上封着胶带,本来在发呆,看到他进来抬眼狠狠瞪向他。
她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
这让阿内克里特心中升起肮脏的欲望,不可抑制的想要玷污她、折辱她,看着她蹙眉低喘。
汹涌的独占欲淹没他,他甚至后悔要荔嘉成为戴丽儿的情人。
好在荔嘉以后不用再出现在人前,这样的尤物,就应该关在密室里,困在床第间。
“嘉嘉。”阿内克里特坐到床边,低声温柔的唤她。
荔嘉被恶心得翻了个白眼。
阿内克里特问:“你的药什么时候失效?”
药?什么药?
面对荔嘉疑惑的眼神,阿内克里特笑:“克制你血液香气的药。嘉嘉,我也要闻。”
他俯身在荔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你是我的。”
根本没有什么药,那是万源之母的吸引力增益。
荔嘉现在烦得要命,对阿内克里特没有什么好脸色,估计增益是不会上涨了。
太好了,荔嘉松口气。
阿内克里特见荔嘉并不惊慌,以为她认命了,心情愉悦。
他用吻代替手感受她的面颊,伸手撕掉了封住她嘴的胶带,被胶带黏了许久又被撕开的嘴唇微微红肿。
阿内克里特去吻,果不其然被荔嘉咬了。
“嘶。”阿内克里特微微起身,嘴唇被咬破,擦掉唇上的血迹。
他的血沾在荔嘉的唇上显得她更加艳丽,她得意的冲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