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教皇摄住她眼睛,嘴边擒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也想试试。”
“”
荔嘉的心猛地一跳,很快镇定下来。
阿内克里特说这话没有什么暧昧的意思,只是在评估她的价值。
评估她是流血征战的骑士,还是靠着血液上位的装饰品。
荔嘉拔出佩剑,冲他一笑:“好啊。”
阿内克里特一愣,没有想到她这样的爽快果断。
剑刃在手臂上轻轻一划,血液从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涌出。
阿内克里特暗自咋舌,这么细腻的皮肤,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粘稠的血滴落地面,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异样,更没有骑士团众人争相描述的香味。
阿内克里特看向荔嘉。
荔嘉将手臂递到他面前,嘲讽道:“冕下要尝尝吗?”
“”
荔嘉嗤笑一声,准备收回手臂,手腕上突然传来温热。
教皇握住了她的手腕拉过来,垂下眼眸侧头舔上她流血的伤口。
他慢慢的舔舐,像是小孩子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舔心心念念的冰淇淋,不敢太快,怕把冰淇淋舔没了。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荔嘉腰背绷直,身体微微颤抖。
她加大力气想要抽回手,阿内克里特也加大了力气。
没能抽出来。
他半滴都没有浪费,一点一点舔掉血液,直到浅浅的伤口不再流出新的血。
“确实没有异常。”阿内克里特抬眼笑,银白色的睫羽扇动。
荔嘉抽回手,皱眉:“您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容我退下了。”
“别急。”阿内克里特问,“你和戴丽儿相处得怎么样了?”
荔嘉想起戴丽儿眼中的占有欲:“最好让我离他远点。”
“那麻烦了。”阿内克里特笑了一下,用轻飘飘的语气甩出一个重磅炸弹,“我弟弟求我让你做他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