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清清白白!”
李舒儿也含泪道:“翰儿,你就听你爹的话吧。”
齐舒翰跪得笔直,低着头,久久不语。
提亲的那天,街上十分热闹,快赶上安国公府给谢行歌下聘礼的时候了。
大多数人都是去打听结果,看看到底是妻还是妾。
苏尧光在后院发脾气。
“我一个工部侍郎,女儿给人家做妾。”
他瞪着苏柔柔,举着手,到底是自己疼爱的女儿,这个巴掌没有打下来。
他没去前院,又去了海棠屋里。
谢行歌也在街上看热闹,待提亲队伍往回走时,春桃和夏荷去兑银子,谢行歌站在街道拐角处等着。
齐舒翰看到了她。
下马,进了酒楼。
谢行歌也跟了过去,俩人一前一后进入,没有特别惹人注意。
她有事要问他。
齐舒翰在等她。
俩人坐下,谢行歌盯着齐舒翰,她发现自己竟然这么看不懂他。
沈云飞审查的结果,是齐舒翰喝醉了酒,误闯。
那个阁楼也不是什么临街铺子,又非茶楼酒肆,甚至都不明显,需要用点心才找得到。
他醉酒,就去了那儿?
谁信?
可案子结了。
苏家也齐家都觉得丢人,私下已经和解。
谢行歌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解释。
“青青,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谢行歌皱着眉头,心里一阵冷笑,看来她猜测得没错了,齐舒翰是特地去那儿的。
“那晚,我一直跟着她,我看到你将她扔在那屋里。”他说,神情沮丧,苍老,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抬不起头。
他看到她动手?
这点,她着实没想到。
谢行歌心里响起警铃,盘算着齐舒翰告发她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件事,是你故意的?”她问。
“是。我是故意的,如此,她才会心甘情愿嫁给我。”他抬起头,眼里有谢行歌看不懂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