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她一脸惶恐,茫然无主的样子,苏柔柔的心里暗爽,心想:“素日里,你不是很厉害吗?一根鞭子挥来挥去,目空一切,怎么,如今,那病秧子不见了,竟然急成这样?”
但她表现挂着担忧和关心,问:“可是姐夫不见了?”
谢行歌不理她,侧过身就准备走,嘴里喊着:“沈澈,沈澈。”
“姐姐,方才我见过姐夫。”苏柔柔在她身后喊。
谢行歌这才转头,眼里满是不信任,怒道:“你见过她?你会有这么好心?”
苏柔柔一脸真诚,假装抹泪,“我知道你不信我,经过上次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
谢行歌叹息一声,说:“我现在不跟你计较这些,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姐姐跟我来。”
几个人越走越偏僻,谢行歌不肯往前走,狐疑道:“苏柔柔,你耍什么花样。”
苏柔柔又委屈上了,“姐姐,你武艺高强,我哪敢耍花样,我真的看见世子往这边来了。就在这儿,究竟是不是,咱们进去不就看看。”
谢行歌想抽出鹿皮鞭,摸了摸腰间,发现没带,怒视苏柔柔:“你最好别骗我。”
苏柔柔见状,嘴角翘得更高,一脸的喜气,压都压不住。
三人一进门,门立刻锁住了。
谢行歌反应过来,准备对苏柔柔动手,只见她手里拿着个玉佩,晃了晃,得意地说:“姐姐最好息怒。”
这是沈澈的玉佩。
“你抓了他?”
谢行歌怒斥:“你可知,绑架世子是什么罪名,他身体不好,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担负得起责任吗?”
“姐姐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绑架,就是请他过去聊几句而已。”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房间里摆着一张桌子,上次有酒菜果脯,显然早就准备好了。
苏柔柔走过去,在凳子上坐下,招呼谢行歌,“来,姐姐,咱俩终究是姐妹,只要姐姐喝了这杯酒,咱们就算是两清了,我即刻让人放了世子,如何?”
谢行歌讥讽:“谁知道你酒里有没有下药。”
“可你别无选择呀,不是吗?”
推辞几次,谢行歌喝下了,头开始晃。
苏柔柔立即起身,哈哈大笑:“你可终于落在我手里了。”
门开了,冬雪带着几名家丁模样的人进来,之后,苏柔柔丢下一句:“好好伺候。”
便出去。
城隍庙后面两个街道处,有一个安静的院落。
沈澈正在和沈天放下棋,桌上也摆着一根鹿皮鞭,那是谢行歌的。
一局棋才落了几个子,沈天放气定神闲,而沈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二哥,你若是再不认真,这棋可是要输了啊。”沈天放说,“我素来敬仰二哥的棋艺,今日好不容易捡到二嫂的鞭子,才有机会跟你对弈,二哥若是这么三心二意,待会儿也别怪三弟不肯还你啊。”
沈澈心里嗤笑,面上却依旧一脸愁容,无奈地说:“好。”
之后,果然认真了很多。
“这就对了嘛。”
沈澈起身,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沈耀说:“三弟,听说你有个想好,叫娟儿的,有了身孕,可是真的?我在此,恭喜三弟了。”
“有身孕?不可能,二哥说笑了。”
接着,沈天放便下错了一步棋。
那边,谢行歌已经将几名壮汉打晕,打开门出来。
阿福从一旁出来,小声说:“小姐,二小姐就在后街的小阁楼内,另外,二小姐好像派人通知了大公子,说今夜秦淮街有人想闹事。”
谢行歌问:“那大公子那边怎么说?”
阿福道:“大公子说这边有人巡视,直接找巡视的人即可。”
呵,倒是考虑得周全。
想让沈云飞来抓她现行,直接置她于死地苏柔柔,真是用心险恶。
“去将屋内那几个人带过来,听我吩咐。”
“是。”
阁楼内。
苏柔柔问冬雪:“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去请巡防营的人了。”
冬雪得令,赶紧开门,却愣住了。
“大,大小姐?”
谢行歌看着冬雪,轻声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呀?”
里面,苏柔柔已经不耐烦,大声催促:“冬雪,还不赶紧去,再晚,可就没好戏看了。”
谢行歌打晕冬雪,推门进去,问:“是什么好戏呀?姐姐也想看看。”
看到谢行歌,苏柔柔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怎么在这?你没中毒?”
“妹妹很失望?”
中秋夜人多嘴杂,谢行歌知道她今晚定不会安分,为以防万一,她早早就服下了解药,特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