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陆氏的人,陆氏是侯府管家主母,他们租那边的铺子,从来没有交过租金。
哪怕如今,那些铺子已经作为聘礼给了谢行歌,那又如何,谁敢找他们要钱?
从前也没听说过王灵欣要做什么生意,如今定然是看着铺子属于谢行歌,仗着赵静婉撑腰,便想着要分一杯羹。
关氏的手,紧紧握成拳,眼里闪过狠厉。
这些年,肚子一直没动静,沈天放给他气受就算了,王灵欣算什么东西!
她当即垮下脸来,阴阳怪气道:
“嫂嫂方才也说了,先紧着自家人。嫂嫂同王氏都是世子房里人,是一家人,相比起来,我夫君,倒是外人了。不然,却又是为何,有了这等区别,况且铺子还是我夫君先定的。”
谢行歌浅浅笑着,带着歉意道:“弟妹莫怪,你也知,我虽是正房,却不管家,里里外外都还要仰仗着王氏,她好不容易开了这个口,我实在是……”
说到这,她深深叹气,看着关氏,眼角还漾出泪滴,那惭愧万分的模样,好不可怜。
关氏脸色果然好了些,但也没好多少,“嫂嫂也要争口气,哪有正房不掌家,让个妾爬到头上的。”
谢行歌乖乖说:“弟妹说的是。”
谢行歌走后,关氏找丫鬟来问:“王灵欣果真要租铺子?”
丫鬟答:“是有这事,说是开丝绸铺子,且点名要中间地段的铺面。”
丝绸铺子,这是要跟她对着干了?
关氏斥责:“怎么不早告知我!”
丫鬟战战兢兢不敢回话。
关氏又咬牙切齿:“好你个王氏,平时仗着赵静婉撑腰,嚣张惯了,竟然得寸进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对关氏的反应,谢行歌预料到了,也十分满意。
只是沈澈这边,让她很头痛。
他最近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何人都不见,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万一又倒下,那药也不见得三番五次都那么管用的。
谢行歌找来了谢护卫,问:“世子在屋里,都在忙什么?”
谢护卫原本也担心沈澈的身子,他又不是个深沉的人,虽嘴上说不清楚,可脸色明摆着写着他知道。
“不是要跟我讨教鞭法吗?告诉我世子的事情,我就跟你比,如何?”谢行歌诱惑他。
他中间几次提起这个事,谢行歌都拒绝了。
这次好不容易松口,谢护卫果然有些动容,但还是忍住了,依旧不肯说。
“世子的身体,你比我更清楚,你若是不说,那下次再出事,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谢护卫嘴真是紧,就是这样,他也还没说。
无法,谢行歌只得自己去书房看,又被谢护卫拦住。
“让开。”谢行歌第一次觉得口风紧有些讨厌。
“再不让,可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