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场也只能陪着笑,不好发作,在温嬷嬷走后,才冷冷道:“如今,你倒是完全没把我这个做母亲的放在眼里了。我说是谁给的胆气呢,原来是攀上了将军府。”
谢行歌:“母亲这话,女儿可就听不懂了。就是送了些添妆,便说我攀附将军府,不把母亲放在眼里了?”
严淑慧面目狰狞:“哼,就一个破落户,也值得你这么高兴。这还没嫁出去呢,就连娘家都不要了。”
谢行歌见不得人说将军府不好。
随即怼回去:“西北大将军府满门忠烈。不管是昔日的老将军,还是如今的谢康将军,或是那些年少的小将军们,都是英武勇猛又忠君爱国之人。他们都是在为夏国守疆护土,带着万千将士,拼死杀敌,夏国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生活在盛京的母亲,才能够毫无负担地待在内宅。
我们夏朝,何时轮到食君俸禄享受百姓脂膏的内宅之人,去对那忠烈评头论足?”
谢行歌这话说得慷慨激昂,也是她一直想说的。
前方将士拼死守护安宁,而后方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严淑慧被怼脸脸色铁青,瞪着谢行歌咬牙切齿,“就这么点东西,就把你给收买了,苏家养了你十七年,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有本事,你脱离了苏家,认那将军府做你的娘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严淑慧这话音刚落,下人又带着温嬷嬷进来了。
温嬷嬷和和气气行了个礼,意有所指地说:“老太君有句话要带给苏大小姐,老奴年岁大,方才给忘了。老太君说,若是苏大姑娘愿意,将军府可做姑娘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