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来被送去给了陆员外,心里有怨吧。”
“那也怨不着咱小姐啊。”
谢行歌却知道,秋霜在怨什么,事情是她提出来的,那陆员外是个色胚,家中姬妾众多,秋霜这般嫁过去倒真不如选个家世清白的良家子。
此事,终究是谢行歌大意了。
“既不要,便算了。”
她此时在气头上,今后再说吧。
迎亲的早已经到了,大家都在准备送新娘子上喜轿,苏尧光正与亲朋好友觥筹交错,没起身。谢行歌出门去送秋霜。
加上聘礼一起,七拼八凑,嫁妆也有一百零八抬。只是,陆员外送聘礼来的时候,那箱子结结实实,家丁抬得气喘吁吁,如今,家丁则是轻轻松松。
连那鸡翅木屏风,都换成了松木,上面的油漆都还未干透,被蹭得斑斑驳驳。
秋霜被护院的儿子背上喜轿,礼官说了声起轿,大家便七手八脚将轿子和嫁妆陆陆续续抬了出去。
见到此番场景,谢行歌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几日,她也没有出门,现在外面到处都在议论她的婚事,赌坊还开了赌局,押她最后到底能不能进得了安国公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