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规规矩矩地解释:“娘亲的耳坠,阿浅一直收的好好的。只是昨儿清点从四妹妹那儿得来的一半嫁妆时,点出一对雪心玉琉璃耳坠。”
“女儿自从得知安姨娘没了孩子便心生怜悯,想要送点礼物给她,但我最喜欢的那只羊脂玉镯子不见了。又想着自己如今得了镇国公府的婚事,是娘亲带来的福气,才送了安姨娘这副耳坠,希望给她带去福气。”
黎正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面色严肃:“不见了?何时不见的?”
“昨儿回去就找不到了。”
一旁的云裳看看黎正康,又看看黎清浅,像是纠结着什么。
黎正康注意到了,于是朝她扬了扬下巴,“你如若知道什么,就说。”
“老爷,奴婢不敢撒谎,那镯子……是四姑娘拿走的。”
“四妹妹?”黎清浅惊讶道,“云裳你可别胡说,昨儿我才去金玉院,四妹妹如何当着父亲的面拿走我的镯子?”
云裳又道:“虽不是四姑娘亲手拿走的,却是她身边的玉萝姑娘从奴婢这儿拿走的,说是,说是……”
“说了什么,你如实禀告!”黎正康喝道。
“四姑娘说,我们姑娘不配戴这么好的镯子,只有她那样身份的人,才配戴那只镯子。”
“放肆!”黎正康加大几分音量,“你可知诬蔑府中姑娘的下场?”
“奴婢不敢妄言,”云裳跪了下去,“若是老爷不信,如今夫人这边出了府,不如移步金玉院,昨儿四姑娘就歇在金玉院中。”
黎正康是真的快要气晕过去了。
怎么又跑去金玉院了?黎舒月是打算把自己给活活气死吗?
黎清浅见他已经气到快要翻白眼,连忙上去扶住他,“父亲,若是父亲疑心四妹妹,不如咱们现在去金玉院中问个明白,若是四妹妹没做过这事,也好还四妹妹一个公道。”
黎正康虽被她扶着,感觉好了些,但也对这个女儿有些无语。
自己是气黎舒月偷拿东西吗?这点事,她这个做姐姐的,自己去教训她妹妹不就成了?
他生气的是黎舒月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自己的话,这丫头倒好,还挺会狐假虎威,借着自己的气势去收拾黎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