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惟一个人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人神志清醒。
尸体里的器官去了哪呢?
言惟闭上眼睛,大脑飞速思考。
血淋淋的内脏无论如何处理,都极其容易暴露,凶手为什么要冒着这个风险将器官带走?
换个角度,这些器官对于凶手有什么用呢?
没有头绪,根本没有头绪。
房间里的时钟缓缓指向四点,时间不多了。
言惟缓缓叹了一口气,抬头揉了揉眉心,眼底浮现疲惫。
脑海里突然划过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万一这器官并不是对凶手有用呢?
言惟派人叫来了管家:“你们的老爷现在在哪里?我知道谁是凶手了。”
管家的衣服上沾染了些许灰尘,他刚从搜查队伍中赶回来,听见言惟这样开口,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但很快他收拾好了情绪:“老爷在一楼的办公室,我带您去。”
一楼大厅人头攒动,客人们聚集在一起。将近五六个小时的调查时间,他们早已都昏昏欲睡。
管家带着言惟穿过人群,来到一楼的办公室。维达斯老爷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
“老爷,言先生说他知道凶手是谁了。”管家恭敬地请示维达斯。
“哦?”维达斯闻声看过来,视线落在脸色平静苍白的言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