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风尘仆仆的从哪里赶过来,脸颊上还溅着几滴血迹,可是那双眼睛却像是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榆晚,”他说:“还是说……你更想要我叫你姐姐?”
“你没有这个必要,”我咽下了喉咙里酸热的硬块,闭了闭眼,让自己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为了要这个心脏,连这个方法你也要使出来了吗?”
重阳愣了一下,他似乎反应了半天,才明白我在说什么,他向前一步,说:“我记起来了,榆晚……之前在屏山的那些事情……我记起来了!”
我看着他,有些疲惫的笑了笑。
“这颗心脏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爱,”我说:“你是觉得效用不够,所以要将月风的那一份也加进来吗?”
重阳摇了摇头,开口还想解释。
“不要提月风,”我叹气着说:“我心里就剩这么一块干净的地方了,你可以拿走我的心脏,可是你不能再带走月风……”
他的眼角泛出了红色,面孔由于不知名的某些原因绷得很紧。突然,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东西,举在手中让我看。
那是凤珮。
只有他知道我放在哪里。
“怎么,”我咳嗽着说:“不等我死了再把它拿回去吗?”
“我给你这枚玉佩的时候,是在我们成亲的那天,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