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画下来,然后,我好拿去烧掉。那道士说了,鬼无形,寄托与人体,但当用笔将祂画下来的时候,祂就会随笔附在纸上,然后再拿去烧掉,此后便可高枕无忧。之后,再随身带着他给符,便可永不再受这些妖魔鬼怪侵袭。”
陆充仪听了这话,低头沉思了良久。
然后才下定决心,说了一声:“好。”
听了这话,我才与白墨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
陆充仪在院中摆上书案,提笔添墨不一会儿便将那鬼影给画好了。
她画好之后,立刻转头不敢再看一眼,额头此刻也已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白墨见状将她搂在怀里,陆充仪把头靠在白墨的肩上,像是吓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有所好转。
我拿起陆充仪画的鬼影,端详了好一会儿。看来看去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看不出到底像谁。
于是,只好收起那幅画。
对着陆充仪说,“充仪莫怕,我这就将此画,拿去烧掉。然后,便把那道符给你送来。”
然后,给白墨使了个眼色。
白墨将陆充仪安抚好,又吩咐华音宫的众人好好伺候充仪。这才与我告辞。
就在我与白墨走出华音宫的时候,见到一个华音宫的小宫女,躲着我们,正鬼鬼祟祟往御花园的花坛里埋药渣。
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出声叫住了她。
“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