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
我哑然,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
只能貌似不经意地岔开了话题,“你不想想怎么澄清宫内的谣言吗?”
白墨听了这话便知我已经有了主意,巴巴地凑上去,“说说,你有什么看法?”
我伸出两个手指,“澄清谣言最好的两个办法,一,用一个更大更刺激的谣言将之前的那个盖过去。二,让人们发现所谓的谣言不过就另一种真相。”
白墨用极短暂的时间便做出了取舍,“展开说说后者。”
我这时才将身子彻了回来,与她拉开了距离,气定神闲的沉默起来。
白墨见我这副样子,便知我必有要求,一口气提不上来,缓了半晌这才开口。
“说罢,你有什么要求?”
我这才展颜一笑,凑近了白墨的耳朵说了一句。
白墨听了我的话,下意识提高了音量。
“什么?”
我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慌忙压低了声音,再次开口:“你要对付蓟王?为什么?”
我支颐静坐,看着远处的角楼,角楼边飞过一队鸟雀,背景是一抹斜阳。鸟雀飞入洛阳宫,斜阳跌进晚霞中,却皆被洛阳宫的角楼挡了个一干二净。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
轻轻开口:“我没有要对付他,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谁叫他,挡了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