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叫王衍册了我为后。那么,我远在临安的父母还活得成吗?虽然,我也没指望能借这次太液池之事,真的逃出去。只不过是想惹怒王衍,叫他放弃立我为后的念头罢了。我之前贪污精铜,也有这个目的。如今只不过是,一计不成又施一计罢了。
安别绪不能理解:“陛下如此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让你死呢?”
我笑着拍了拍安别绪的肩膀,“无论什么时候,怕的都是形势比人强。”
安别绪挠了挠头,将我请到了棠梨宫自己的房间里。
“谢姑娘,你这几日还是待在屋子里别出来了。等过几日,陛下消了气,自会放了你。”
我对着安别绪点了点头,“有劳安校尉了。”说完,就要关门。
安别绪却一把拦住了我,不见外地走了进来。边走边乐:“我看看粉荷。”
我一脸无语,我还穿着一身湿衣没来得及换呢!却也只能任由着他走进去。
在他背后作无谓的抗议:“我有没有说过,看人要带东西?”
安别绪头也不回地朝桌前的份粉荷走去,“我带了饴糖。”也不知道在回答我,还是在与粉荷说话。
总之粉荷听了这话很高兴,乐呵呵地接过了安别绪手中的糖。
我头疼地关上了门,“晚上吃糖不好,粉荷你少吃一点。”
粉荷听了这话,原本高兴的小脸一下子就瘪了下来。也不知道安别绪给她打了什么暗语,总之看到安别绪跟她挤眉弄眼之后,粉荷又高兴了起来。
我裹着斗篷缩在床边,也不好换衣服,只能一个喷嚏一个喷嚏地打。
等安别绪走的时候,我已经脑袋沉沉、鼻塞声重了。
第二日,就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