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有些惆怅的抱歉:“粉荷心智受损,宛如孩童。还请你多多担待。”
捧心闻言轻轻一笑,眼中闪出一丝不太赞同的意味:“姑娘言重了。”她停顿了片刻,又接着道:“捧心,可不这么认为。”
我还没有品尝出她话里的意味,她便转身退了出去。
没有想到,我还没有在棠梨宫等来李昭仪,便先等来了安别绪。
安别绪是同下朝归来的王衍一同回来的。
王衍去上朝时还好好的,回来却一脸阴霾。
他将我叫到殿内,却一言不发地坐在龙案前。眼眸低垂,面无表情地摆弄着一只精致的瓷哨。
我认出了那只瓷哨,那是我与他在圣山下起誓时,我送给他的信物。我还以为当我那日毅然决然地离开草原之时,他就已经将它丢掉了。没想到,竟然还一直留到了现在。
而安别绪则默然地站在一旁,他们都不说话,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殿中透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最终,还是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知陛下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然而,王衍的眼中仿佛只有那手中的鹰哨。漫不经心的脸上,有让人难以忽视的冷漠。我深谙他的喜怒无常,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定然与我脱不了干系。
会是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近来明明安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