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太乐署的路上,等着被他去调戏,然后再把他杀掉。
所以他刚刚的推断,并不合理。
反驳一个合理的推论,可能并不容易。可反驳一个不合理的推论,却容易得多。
从发现帕子开始,他就一直在我的引导之下进行推论,那当然也只能得到不合理的推断。
安别绪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看来线索还是要从这帕子上找。”他将帕子举到眼前细细端详。
看到安别绪已经成功被我带偏,我欣慰地笑了。接下来就看我怎样引导他了。
不过很快安别绪便反应过来了,“可若这帕子,只是他偶然捡到的。你又作何解释?”
我看了一眼李昭仪,李昭仪此刻正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再多说一句话,就要把我当场给生吞活剥了。
可是我为了活命,还是不要命地开口:“如果这帕子是捡到的……那就有趣得多了。”
“住口!”李昭仪终于沉不住气地呵斥出口。
“禁军办案,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宫女在此多口!”
安别绪将帕子交到了手下人手里,“去!查清这帕子的来历,还有都有谁有这种帕子。”
安别绪的手下,接过了帕子退下了。
“奴也不想多嘴,可是这个人死得实在蹊跷,又恰好是在长公主遇害之后,才死在了宫中。若不早日查出凶手,恐怕会后患无穷啊。”我看似一脸认真,实则没安好心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