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察院那边已经开始走公诉流程。我再提醒你一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是你为自己争取的最后机会。”任正平锐利的目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但她的冥顽不灵并没能维持太久。
毕竟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身体,哪里能捱得住这样的环境。
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柔软的大床,没有好喝的咖啡和美味的宵夜,也不能舒舒服服地泡澡。
就连坐的椅子都硬得膈屁股。
对于陈念可来说,在这里多呆一秒都是在受酷刑。
偏偏这一秒一秒熬着,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睡不着,根本就睡不着。
不过一夜时间,她就老实了。
她的傲气、她的犟骨,全都被碾碎,原本精致的脸黯然失色,变得灰扑扑的,一副溃不成军的模样。
当陈父陈母给她请的律师来的时候,她该交代的基本都已经交代了。
戴律师:“……”这么实在的人是哪里来的胆子肇事逃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