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的。”

他怕是对含蓄有什么误解。

晏姝并未开口。

司空默笑眯眯的摇着扇子，“六皇子说的不错，我们殿下行事的确太含蓄了，还能叫六皇子全须全尾站在这说话。”

钟离翼脸上笑意渐深，朝着主位眨了眨眼，“原来如此，长公主竟待我如此特殊，看来并非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了。”

司空默脸上的笑意骤然一僵。

棠微冷淡的眼神中也冒出冻人的寒气。

反倒是晏姝，似乎丝毫没有被钟离翼的话惹怒。

司空默看着钟离翼脸上的笑，心道他这是碰到对手了。

心里“呸”了一声，他嘴上也毫不客气的骂道：“六皇子殿下也太不客气了，发情也不挑挑地儿，呸，恶心。”

此话一出，钟离翼脸上的笑意猛地僵住。

显然他没想到司空默一个世家子嘴里会说出这种粗鄙之词，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司空默见他脸色变了，得意的摇起扇子，“六皇子怎么不说话了，是突然不爱说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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