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饭时,她发现自己的裙子穿在简安然身上也非常合身,推测简安然和自己的身形差不多,所以她才在贺辰泽出卧室之后,故意等待在他回卧室的路上,意图让贺辰泽将她当做简安然。
而且廊道里的灯也是她故意调暗的,她以为只要贺辰泽看不清楚她的脸,她就有机会可以得到一个和贺辰泽亲密接触的机会。
可是她算计错了一点简安然是从来不喷香水的,她百密一疏,没有完成心中的诡计。
即便贺辰泽将她厌恶的推倒在地,简云溪依旧不死心,她朝着贺辰泽伸出手道:“辰泽哥哥,你刚才把我推摔在地上,我摔的腰好痛啊,我是不是骨折了呀?你能扶我一把吗?”
看到在地上装可怜惺惺作态的简云溪,贺辰泽脸上满眼冷漠,“不知道深更半夜简小姐站在这里,又故意设计扑进我怀里是意欲何为呢?”他清楚简云溪故意设计接近他,因为来之前他有多次呼唤过简安然的名字。简云溪明明知道身后的人就是他,却转过身来主动扑进他的怀里,他当然清楚这一切都是简云溪的计谋,而目的就是接近他。
听到贺辰泽的逼问,简云溪眼角挤出两滴眼泪扯谎道:“我刚才一个人在发呆没有注意到你在身后,所以才忽略了身后的人是你,但是在你拍我肩膀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哥哥呢,所以才做出了刚刚的行为。”
简云溪提起自己有一个哥哥,贺辰泽立马再次质问道:“你如果有一个哥哥也在这个别墅里,那么晚宴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他?”
贺辰泽奇怪这一晚上发生了不少事儿,可都没有见简云溪口中说的哥哥出面儿啊,怎么现在凭空就多了个哥哥出来呢?
简云溪在地上抹着眼泪,随后用手指着楼下一个储藏室对贺辰泽说道:“辰泽哥哥,我哥哥被父亲关在那个储藏室里,因为他犯了错误。所以这几天他都住在那里。”
听简云溪这样说,贺辰泽觉得也能说得通,于是便没有再继续逼问简云溪,而是语气也稍微放缓和了一些,他怕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错怪了简云溪,而伤害了简氏夫妻的女儿倒也不是一个绅士所为,便伸出手准备把简云溪给从地上拉起来。
简云溪见贺辰泽向她伸出手,眼里露出一抹狡黠,她清楚贺辰泽已经相信了她编的故事,于是便故意激起贺辰泽对他的愧疚道:“辰泽哥哥,你刚才推我的那一下我摔的好重,我现在的腰真的很痛,一点儿也动不了,你能够抱我回房间吗?”
听到简云溪的要求越来越过分,贺辰泽便不在决定帮她直接拒绝道:“不好意思,简小姐,我不喜欢与除我安然妹妹之外的女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所以您刚刚所说的这个要求我办不到,您可以坐在这里等我,我帮您去叫医生,或者帮您通知您的父母。”
另外我贺辰泽做事一向有担当,您看病的所有费用我贺辰泽都会出,而且还会给到您一定的精神损失费。
简云溪见贺辰泽根本不上套儿,便也不再继续装受伤,她扶着栏杆站起来,“辰泽哥哥,我感觉我摔的不是很重还能走,你也不用帮我叫医生,要不你把我送到房间嘛,也不用您抱我,你只需要在旁边陪着我就可以吗?”
简云溪将自己的要求变低,只为了和贺辰泽多待一会儿。
而贺辰泽知晓简云溪的用意,却碍于简氏夫妇的面子觉得刚刚推简云溪害她摔倒感到愧疚,即便是再冷面无情也还是答应了送简云溪回房间。
而回房间的路上简云溪以身体不便为由,故意走的很慢很慢,她想和贺辰泽多待一会儿,仿佛这样做她就可以和贺辰泽多培养出一些感情了。
简云溪在贺辰泽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讲个没完,一会儿问贺辰泽的星座,一会儿问贺辰泽的生日时辰,一会儿又问贺辰泽的出生地,就像要查贺辰泽的户口一样。
贺辰泽听得烦躁便反问简云溪:“简云溪我不明白你问这些到底要干什么?你是真的闲的没事儿做了吗?研究我做什么?”
听到贺辰泽不解风情,简云溪变着借口解释道:“我问这些其实是想帮你给你和安然姐姐算一个结婚的良辰吉日啊。我认识一个非常好的算命大师,据说经他算出良辰吉日的新人在那天结婚一定会长长久久的。”
其实简云溪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她想算算自己和贺辰泽八字里有没有一撇?
贺辰泽听到简云溪说是想为了他和简安然算一个良辰吉日并没有在防备简云溪,而是把他和简安然的生辰八字都讲了出来。
得到贺辰泽的生辰八字后,简云溪用心将这个八字记了下来,随后发给了她微信里那个算命大师。
没想到大师直接给简云溪来了一个信息秒回,大师说:“你和这个男人恐怕没机会,这男人的命里已经有一个女人了。如果我算的没错的话,他们已经就快结婚了。如果你再接近这个男人的话,你可就是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