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将鸡汤和粥拿到拿给贺辰泽,“贺总,我想起一件发生在昨天凌晨的一件事。感觉很反常,不知道这能不能对解除您和安然小姐的误会有帮助?”
贺辰泽眉头微蹙起,“说来听听。”
“以往来别墅送菜的车都是在第二天的七点到,但是今天凌晨的时候送菜车就已经到了,而且我总感觉今天送菜的人有些面生,便问了一句,他说他是之前送菜的人的朋友,他说那个人今天有事,就委托他来提前送菜了。但是那人搬过菜之后再以借卫生间为由在别墅后院儿逗留了许久才离开。”
贺辰泽问王婶,“为什么没有早告诉我。那个人相貌还记得吗?描述一下?”
他在心里像搞清楚,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底下动手脚,将简安然从他的卧室转移到良颂所在的客房。
王婶仔细回想着,“那人穿着个黑色的帽衫,至于相貌,由于他戴着口罩我没看清,身高和贺总您差不多。还有,昨天白天你和安然小姐发火之后您就离开了,我根本没机会插上话。其实最初也没有发现不对劲儿,只是晚上一个人回想起白天的事情才发现了反常的地方,所以才来告诉你。”
考虑王婶年纪大,贺辰泽没有责怪王婶,他挥手示意王婶道:“我知道了,这件事等晚些时候我会亲自去调查,你出去吧。”
病房内,剩下贺辰泽和简安然两个人。
简安然望向贺辰泽:“辰泽,你要相信我,昨天我是真的被陷害的。”
看着床上憔悴的简安然,贺辰泽不想再和她讨论那些不愉快的事,便将她柔弱无力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劝慰道:“你现在只管安心养病,每天按时吃饭。”说完他将身侧王婶递过来的鸡汤用勺子喂给简安然喝。
温暖的鸡汤下肚,简安然的心情也跟着微微好转了些,她本以为贺辰泽一辈子都不会再理她了,没想到他如今还是那样的关心自己,简安然心里泛起感动。
她将另一只手放在贺辰泽棱角分明的面颊上,温柔的语气道:“我是真心爱你的,所以不可能做伤害你情感的事。”
此刻她希望贺辰泽清楚,他在她心中的重要性,不希望贺辰泽和她的感情出现不可修复的裂缝和猜忌。
贺辰泽点了下头,“嗯。”
他心里也认真分析过这件事,简安然一直都是喜欢他的,他心里清楚,简安然没有必要做伤害他的事。现在他心里越来越坚信简安然一定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在故意挑唆他们之间的关系。
“咚。”
贺辰泽手机里进来一条短信,短信是良颂发来的。
良颂:“他和简安然之间并没有越举的行为,希望贺辰泽不要为难简安然,还说了简安然在下午的时候一个人跑出去淋了一下午的雨,回来又窝在沙发里面一动不动,他怕这样下去简安然会得抑郁症的。他希望贺辰泽如果不爱简安然,就放手让他来保护简安然,请不要再折磨这个女人。”
良颂的意思贺辰泽清楚,只是看到他此刻的信息,贺辰泽心中再次燃起了怒意,目光也跟着狠厉己分。
他五指死死抓住手机,强忍着怒气,随后给良颂恶狠狠的回了一条短信:我的家事不用你操心,我的人也不需要你来管。他霸道的宣示着主权。而电话另一边的聊看到贺辰泽发的那句我的人,瞬间醋意大发。
良颂:你虽然照顾简安然五年,但是我也同样陪伴她的青春五年,你要知道她心里一定也有我的位置。
当然这个位置良颂所指的或许是朋友,但是他没有明说故意给贺辰泽留下无限的遐想空间。此刻的他已经醋意上头了,他想到他和简安然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读书,一起畅想未来,还有那么多美好的时光。
现在良颂就是想和贺辰泽争一争,他清楚简安然心里的人不是他,但是他就是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或许在爱情里大家都是自私的。
贺辰泽看到良颂发来的短信,恨不得将手里的手机扔出去,但是他怕这样冲动的举动,吓到还有病在身的简安然,他知道现在的简安然经不起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了,他的身体已经很脆弱,而且精神状态也不太好,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所以他压下了所有的愤怒。
贺辰泽回复良颂:我和安然不久的将来就会结婚,到时还请你准备好份子钱,毕竟就像你说的,你和安然是那样好的朋友,我期待着你的大礼。
虽然感觉自己的回复很幼稚,但是贺辰泽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在感情,没有办法做到,还如在商场上一般成熟。而面对真爱谁又能不幼稚呢?
没想到,电话另一边的良颂收到短信后直接给简安然打来了电话。
良颂在电话的另一边倒抽了一口凉气,嘴唇微微抖动,有些紧张的试探性问着简安然:“安然,你真的想好了吗?那个男人真的值得你托付终身吗?你没有看到他在今天早晨不管青红皂白就抛下你吗?难道所有的事情都留下你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人还值得你托付终生,你真的想好要嫁给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