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伸手摸了摸简安然的头,查看她是否是发烧了。
戳碰到她的额头,贺辰泽的心才算放下来。
还好,没发烧。
贺辰泽将简安然打横抱起,将她送回病房,随后一个人站在淋浴间内,抽了一颗烟。
他没有开灯,整个人站在黑暗里,整个淋浴间唯一的照明就是贺辰泽指尖烟头的火光。
贺辰泽在脑海里思考,想害自己要自己命的人到底是谁。
他就像魔障了,将所有在商场上与他有过过节的人通通过了一遍,可最终一无所获。
商场的输赢博弈终不至于害命。
他又回想起,自己收购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公司,每家公司他都是用最正大光明的手段收购,多年来他从未有过任何的害人之心,并且他给出的价格全都是经过协商,双方同意的价格,这样的情况又怎么会有人会因价格不满而找他寻仇呢。
完全没有头绪,思考的头痛,贺辰泽索性不再想,掐灭手里的烟,开了淋浴间的排风,随即走出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