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就不是人了吗?”
良子晨也是同样的境地,感慨道:“进去过的人,还想吃有面子的饭,那都是做梦,休想抱着希望让那些自以为清白的人对我们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信任。”
两个人打着电话,眼里全是对生活的绝望。
“呵,我们的人生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良子晨苦笑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铭宇几经周折,在大街上干起了给人擦皮鞋的营生。虽不是个体面的工作,但也能勉强混口饭吃。
那时贺辰泽也刚任贺氏总裁职位不久,正是用人的时候,无意间看见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正在给人擦皮鞋。
他纳闷凭这个体格子去工地干活都可以,怎么来做这个,便狐疑的走了过去。
杨铭宇抬头看了他一眼,“擦鞋,五块。”
贺辰泽目光冷沉的看他一眼,随即在他面前坐下,才开口问道:“为什么做这个?”
杨铭宇一边认真给他擦着鞋,一边想起了良子晨说的话,吐露着心声,“我这样从牢里出来的,还能混成什么人样,有个营生勉强混口饭,就不错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