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真的冷极了:“再紧些,这风也太大了,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于是,腰里的两只手彻底环绕她的全身,将她紧紧锢在胸前,身躯紧贴,密不透风。
秋风细细,渐渐侵染了夜的深深寒意,落叶纷飞中,舒儿端着吃食和药碗默默走近。她停下脚步,瞧着二人忘乎所以地抱在一起,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只好放下东西,再次默默离开。
翌日,江易秋一早就钻出马车,吩咐改道西行。
未想到程远竟又跳出来,劝她还是先北上走一日,再向西进入茯州。只说是因为此刻西行会遇到一座高山,横跨荣、茯二州,实在难以翻越;而若是多前行一日,便可绕过这座山。
瞧他似乎对大亓山河十分了解,又是荣州人士,江易秋自然听取意见,还称他一声“活方志”,后者似乎很是受用。
好在他确实没说错,自绕过那座山不过两日,众人未遇什么颠簸就进了茯州。
此后路途,半月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