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香软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承恩公夫人还在做着母仪天下的美梦,丝毫不知道宫中有人正在讲这桩趣事。
听着探子的回禀,沈清河失笑,“便是不知,到时承恩夫人知道这几十年来深情如一的夫君,在外养了那么多外室会不会发疯。”
看见沈清河的笑眼,独孤稚的眉眼也不自觉地软下来,“承恩公当时求娶承恩夫人时,特跪在永毅侯面前发誓,说此生绝不纳妾,永毅侯才把唯一的女儿交给他,将自身功绩都赠他,爬到如今的位置。”
沈清河笑容滞住,她还以为承恩公只是想在外头挣个专一的好名声,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如此一来,这件事就更好办了。
次日,沈清河着人去召承恩夫人入宫。
内官宣完旨,承恩公府乱作一团。
内官走后,承恩公着急地拽着承恩夫人走进屋内。
“昨日没拦截住陛下,好在他似乎没有发现是我派出去的人,今早朝会上只说让严查,还点了个我们的人去查,你进宫切莫露出马脚。”
陈恩夫人了然地点头,“妾省得,皇后娘娘刚从西晋回来,想来对朝事还不懂,届时一定能被妾哄得团团转。”
承恩公笑着点头。
翌日一早承恩夫人随承恩公一同入宫。
承恩夫人提早来到坤宁宫。
宫婢去禀报沈清河时,她刚刚醒过来,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她等着。”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