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一起。
沈清河闭上眼睛,迎合着他的吻,双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抚摸着。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独孤稚,让他感受到她的柔软和温暖。
独孤稚的呼吸越来越重,将她轻轻放在地上,一路向下。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她抬头,咬住他的耳畔轻语:“夫君,帮帮我。”
独孤稚的身体蓦地顿住,眼中情欲不在,只剩下一腔怒火。
“既然你想将朕推出去,那朕便如了你的意。”
独孤稚动作很快,和亲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坤宁宫。
掌事姑姑满面愁容地走进来,语气愤愤,“这个北翟公主真不矜持,还是逼得陛下下了旨。”
沈清河手中的茶盏险些摔落,心骤然缩紧。
“姑姑,陛下可曾提及何时和亲?”她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双手却不由自主地轻颤。
掌事姑姑叹了口气,“半个月后,听说是北翟那边催得紧。”
沈清河没有说话。
从那日起,独孤稚便没有再踏足过坤宁殿。
离接梵箬进宫还有三日,独孤稚垂首批阅奏章,终是忍不住叫长庚进来。
“陛下。”长庚垂首立于一旁。
独孤稚揉了揉眉心,“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膳房那边说,这几日皇后娘娘似乎吃不下东西,几乎每日只动几口。”长庚答非所问。
独孤稚放下手中的笔,“她?装的罢了,她从来不在乎朕。”
长庚顿了顿,“也许……。”
独孤稚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打断了长庚,“先下去吧!”
长庚转身,独孤稚心中更是烦躁了。
站起身又喊住长庚,“罢了,备轿,去坤宁宫。”
龙撵停在坤宁宫宫门前,宫人们行了礼后,正要进去传话,他又抬手拦住。
“不必禀报,朕只是路过。”
说罢,他又坐上了轿辇,吩咐轿夫回去。
落轿时,长庚说:“皇后娘娘她也是在乎陛下的,当初在忘忧宫时,她常常问起您。”
独孤稚身形一顿,停下脚步,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北翟驿站中,红绸高挂,灯笼摇曳,一片喜庆之景。
梵箬身着凤冠霞帔,端坐于妆台前,眼中藏不住的欣喜。
喜娘看着铜镜中的人,由衷地夸赞,“公主真真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儿。”
梵箬得意的笑笑,没有搭话。
突然,门外粗犷声传入耳中,“你们都下去吧!我和箬儿有几句话要交代。”
梵涂今日也是穿了一身红衣,看起来莫名的像喜服,他一进屋,屋内的奴婢都识趣的出去并带上了门。
梵箬微微皱眉,“你来做什么?”
梵涂缓缓走近,“当然是来与你洞房啊。”
“梵涂,”梵箬大吼,她拧紧了眉,终究还是将声音压了下来,“别太过分。”
梵涂走到梵箬身后,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玥儿,为了你我杀了我的亲妹妹,难道连这一件小事,你都不能满足我吗?”梵涂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梵箬的身体僵硬,她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低声说道:“梵涂,今天是我与皇兄的大婚之日,别让我难堪。”
“也是与我的大婚之日。”梵涂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玥儿,养一条狗也要喂他吃饱。”
说罢,梵涂的手掌已经伸进喜服中。
“放心,时间还早,你想要的我都会双手奉上,不会坏你的事。”
梵箬眼中闪过杀意,可也只是一瞬。
她主动配合起梵涂。
她只需给他一点蝇头小利,他却可以付出生命。
这样位高权重的狗,可不好找!
梵涂的动作粗暴而疯狂,仿佛要将梵箬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梵箬紧咬着下唇,努力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
她的双手被梵涂紧紧扣住,无法动弹,只能无奈提醒,“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梵涂的呼吸越来越重,像是故意一样,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叫我相公。”
梵箬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终于,在一声低沉的喘息声中,梵涂停下了动作。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已经瘫软无力的梵箬,眼中闪过一丝餍足和恨意。
“真想杀了他!”
梵箬起身,魅惑一笑,凑到梵涂耳边,满是认真,“不要有这种愚蠢的想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