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独孤稚每日下朝都会来落霞苑看看沈清河,两个人也渐渐破冰,唯一不圆满的便是侵犯红弦的石大和林文武突然消失在扶风,连独孤稚都查不到踪迹。
这也成了沈清河的一桩心事,如果那两个人不死,红弦永远无法从这件事中走出来。
沈清河从窗户看出去,红弦一天如既往弯着眼睛沐着末冬那滤淡淡的阳光,似是痊愈了,可沈清河知道,一旦有一点风声她便又会把自己关起来。
她突然有些后悔在宫宴上说那句话了,如果她表现出畏缩的样子,是不是就不会有红弦这件事呢?
“在想什么?”
独孤稚踏过门槛,抱着裹着粉色棉被的小婴儿走了过来,身后的乳母抱着蓝色棉被的小婴儿。
沈清河收回目光,对着独孤稚弯唇笑了笑,站起来接过还在熟睡的小男婴儿。
“真快呀,马上便要满月了。”
独孤稚一颠一颠的哄着小女婴,对这两个小婴孩,他是上了心的,沈清河不止一次见过他在跟乳母学习怎样抱婴儿,哄婴儿。
自生了孩子,他像是补偿一般,对她极好。
落霞苑进了很多新的奴婢,库房的钥匙也到了她的手上,无不是再向外人宣布她这个王府女主人的地位。
楚怜自那天的事后,也总是有意的避开她,日子似乎一点点的在变好。
“想什么呢?再过两天便是满月宴了,名儿可取好了。”
独孤稚抱着孩子轻轻撞了下沈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