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自小与我相依,有些依赖我,你,”独孤稚顿了顿,认真的看着沈清河,“别与她计较。”
沈清河心惊,原来他也看到了独孤玥眸中的汹涌。
……
独孤玥有事回了宫里。
沈清河也不用再顾及她的情绪,每日醒来便去陪独孤稚说会话。
或者两人静静地看会书,他看兵书,沈清河看小传。
独孤稚起初还有些疏远,几日之后又开始时不时调戏沈清河,把她说的面红耳赤。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个半月。
独孤稚察觉到身体快好了,迫不及待的要去上朝。
头天回来时便带了圣旨。
到了落霞苑,他摆摆手示意下人不要说话。
轻手轻脚的走到沈清河身后,敲了敲沈清河的左肩。
沈清河吓了一跳,转过头便见独孤稚一脸笑意。
“发生何事了?那么高兴?”
沈清河看他如此高兴,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独孤稚轻笑,神秘兮兮的说:“你猜猜?”
沈清河无奈的摇头,“难道是皇上赐了你许多珍宝?美妾?亦或是你要娶正妃了?”
独孤稚笑着点头,拿出藏在身后的圣旨,“是要娶妃了。”
接过他递来的圣旨,沈清河拿在手里却顿住了。
一想到独孤稚要有其他女人了,心中没由来的一阵难过,连着打开看的勇气度都没有了。
想了想,沈清河还是把圣旨又递回去给独孤稚,“既然是封妃的圣旨,那我便不看了,你快些回去准备吧!”
听见沈清河下逐客令,独孤稚瞬间明白过来沈清河这是吃醋了。
满脸坏笑的凑到沈清河面前,“你真的不看?”
沈清河重重点头,坚定的回答:“嗯,不看。”
独孤稚随意的放下圣旨,一把抱起沈清河,朝屋内走去。
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看便不看吧!反正看不看你也是要嫁与本王的。”
沈清河瞪大了眼睛,满眼水雾的朝独孤看去:“与我成亲?”
独孤稚点头,用脚把门轻轻关上。
径直把沈清河放到床上,柔唇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本王从13岁开始便征战沙场,没有与其他女人纠缠过,或许一时间不能做一个好丈夫,可本王会去学,做一个好丈夫,好父王!”
沈清河整个人怔住,独孤稚永远不会懂,这句话对一个女子震撼有多大。
这一刻沈清河真正打开了心扉,将独孤稚放了进去。
蓦地,她想到了什么,推开独孤稚。
小跑着出门去将被独孤稚随意放在石桌上的圣旨宝贝般的收好。
放好后,脸红心跳的转头却撞上一堵肉墙。
“王妃,府医说三个月后便可以同房了。”
独孤稚眼中尽是欲望,灼热的气息缭绕再沈清河的耳边,声音深沉沙哑,带着浓浓的蛊惑。
沈清河脸红心跳,最终还是推开了他。
半月后
平日里来落霞苑独孤稚都挂着笑脸,可今日却没有。
他忧心忡忡的看着沈清河,“明日有宫宴,三品以上官员必须参加,你是储妃所以……”
沈清河牵起他的手,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曾经在西晋我也参加过多次,一些规矩我懂的。”
“是认亲宴。”
独孤稚轻阖双目,手支撑在额头上,嗓音疲惫。
沈清河惊讶的问:“谁认亲?”
“父皇与祝青州,现在应该唤他皇兄了。”
说着,他募地睁开了眼睛,眸中寒光一闪,“之前我便奇怪,为何会有扶风皇室的刺客去刺杀他,原来大皇兄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份。”
沈清河点点头,“放心吧!明日见到他我会小心些。”
虽然意外却又没那么意外,那天祝青州说那些话历历在目,他那么恨独孤家的人,不是从孙臣死才开始的。
或许从她母亲便开始了,沈清河不知道她母亲何许人也。
可一国皇子怎么会沦落到被人不着寸缕的丢在穷乡僻壤的地步?
定然是他的母亲与老皇帝闹了不愉快,偷跑出宫过得不大好。
如今老皇帝如此大张旗鼓的认下他。
这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姿态,只能说明老皇帝很偏疼他!
去宫里的马车上,沈清河一直在想独孤稚那天同她提的肃皇贵妃。
以前的祝青州,如今的独孤祝臣的母亲。
老皇帝当年为了她可以废除三年一度的选妃制,几年不临幸后宫女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她一走了之呢?
老皇帝举国之力遍寻她,都无果,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