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扫过顾继欢,才伴驾而去。
顾继欢气哭了,捶打着身侧丫鬟道:“我都被推进水里差点死了,皇上竟然不闻不问!还要什么证据!那样的贱婢,需要证据吗!”
顾枕眠眸色阴沉地目送皇帝走远,淡淡道:“正因为她太卑贱,皇上还不想理会,免得脏了他的手,传出话去,还当他是和这样一个小女子置气,那像什么话。”
“可我被害了啊!”
“成溪儿出逃在先,难免有闲话,何况昨夜并无人看见。”
顾枕眠倒是没有怀疑皇帝的动机,许多人打杀家仆,都是要拖到看不见的地方,由下人去做的,何况是皇帝这般位高权重,怎么舍得自己下令脏了口。
“走吧。”他扶起顾继欢,“不要在这里被人看笑话,有什么话回府再说。”
顾继欢仍不甘心,还想追过去和皇帝讲道理,被顾枕眠用力一扯。
他被皇帝冷嘲暗讽,也是动了火,眼下没什么好语气:“你是什么心思,当我不知晓吗,倒不必什么都推到成溪儿身上,她一向是躲着你,又怎么可能主动引你去,你引她倒是差不多。”
“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皇上不管,你若闹大了收不了场,别怪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