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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么久了,还害羞?”
“……没有。”
说着没有,脸颊却嫣红一片。
沈清朔粗粝指腹摩挲着她清丽脸庞,眸光渐渐发暗。
就是她这副模样,才总想让他欺负她。
直接翻身,他将人罩在自己影响下,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让成溪儿无处可逃。
“王爷,你的伤还没……唔!”
扣住她下巴,沈清朔狠狠吻了上去,没有再给她找借口的机会。
很快,室内便只剩成溪儿断断续续的求饶哭腔,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翌日清晨。
成溪儿迷迷糊糊地被对话声扰醒,耳畔不受控制地传入外面的声音。
“……祝疆劫囚,正被霍大将军抓住现行,陈国舅虽然否认是自己指使,但铩羽楼已经招供了他,并提供来往交易的证据。”
“按照您的吩咐,铩羽楼已经将您的死讯公布,现在朝堂乱做了一团。”
是薛堰在向沈清朔汇报。
成溪儿揉眼起身,许是动静大了,外间交谈有片刻的停顿。
紧跟着才是沈清朔如常的声音:“本王知道了。”
“那属下告退。”
薛堰走出木屋,脚步声渐渐远去。
成溪儿未梳妆发,批了衣裳便走出去,沈清朔正坐在堂中,提笔蘸墨,笔走游龙地书写着什么。
他未抬头,淡淡道:“昨日本王让你思考,你可想过?”
成溪儿一怔,忙端正态度,瞌睡瞬间散去。
她思索着,谨慎回答:“谋害亲王……尤其是害您,这是株连家族的大罪,再加上有陈明轩的事情在先,陈国舅四面楚歌,怕是要准备造反了。”
“王爷,您是打算出面去镇压吗?”